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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晩看著心頭卻是極為不滿的,可是又想不出其他的法子,只能有時發發火宣洩一番罷了。

要知道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覬覦是一件多麼不美好的事情,茶晩心裡那個不慡啊,簡直想把那白玦整日關琉璃殿,不讓他踏出半步。雖然茶晩的確這般想過,但是她是無法強行剝奪他的自由。

她想,那個時候,她是不忍心的。

不過白玦,實太厲害。他們倆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那時的她,實是招架不住那白玦的攻略,攻心之計,實是太妙,妙到只需一招,便讓她潰不成軍,永無翻身之地。

見她沉悶不語,那他狐狸的玲瓏之心早就瞭然,他只需布好陷阱,然後等她乖乖落網,僅此而已。

於是那夜,借著月色融融,氛圍極佳,他眉眼染笑,聲色溫柔道:&ldo;不希望別看見的臉對嗎?晚晚,今後,的臉,只給一個看,可好?&rdo;

他微笑著望著她,那雙獨屬於狐狸妖嬈卻又無比清澈的眼睛只能看見她的影子,就好像,自己便是他的唯一。

那一刻,芳心已亂。

他言出必行,而且早有準備,不知哪兒得來的一塊白玉面具,那面具做得精美,薄薄的一片,極為貼合臉頰,可是一旦覆上之後,便無法看清那張臉。

他說:&ldo;晚晚,親手給戴上,好嗎?&rdo;

她似是受了他的蠱惑,親手將她白玉面具為他覆上。白玦微笑的望著她,輕輕的摩挲著她的手,溫柔的一塌糊塗。

那一夜,這個可惡的白玦,就這樣偷走了她的一個懷春少女心。以至於之後遇見那流夜,也是被他那溫柔儒雅的氣質所吸引。

她喜歡過流夜,她對流夜也恨得極深,但全是因為他狠心剜了自己的心,可是那白玦,她卻是全心全意喜歡過的。少時的一段懵懂情愫,卻讓她付出了太大的代價,這個看似無害的男子,用他的溫柔,一寸一寸撕碎了她的心,一步一步將她逼入了幽冥煉獄。

甚是身處幽冥煉獄的時候,她還不願相信,不願相信這一切全無半點真心。她一直覺得,那個待她溫柔似水的阿玦,會將她救走,救出這個讓她害怕和痛苦的幽冥煉獄。

那時她太傻。

到最後,她快元神盡毀了,他沒有來。她沒有等到他,等到的,卻是一直寵著她,她卻傻傻的闖下了彌天大禍讓他不得不下令將自己打入幽冥煉獄的天帝。

天帝不忍,原諒她的一些過失,將她帶離幽冥煉獄,並且將她救回。從此之後,仍是一番寵愛無度,而這一切,只是因為她的娘親。

至於那個覆著白玉面具的溫和男子,便從此消失她的生命中,不再出現。

‐‐&ldo;晚晚,今後,的臉,只給一個看,可好?&rdo;

夢醒時,卻是一身的冷汗淋漓,衣衫緊緊的貼了身子,黏糊糊的,有些不舒服。身子因為寒冷而發顫,她居然就這樣睡了一天,做了一整天的夢。

夢中的畫面太過清晰,那真實的感覺讓她的心也跟著顫抖。

她曾經想過與流夜廝守一生,可是第一個讓她感到心動的,卻是那個願意掩去容貌只為她一的阿玦。

她茶晩許是作惡多端,才會如此的命運多舛,好不容易遇上喜歡的男子,到頭來卻是被傷得遍體鱗傷。

真是不無知枉少年。茶晩閉眼笑了笑,嘴角輕揚,帶著些許的諷刺。

身子極為不舒服,茶晩沐浴一番,整整泡了一個時辰,才覺得身心舒暢,換了衣裳,望著萬年如一日的一身火紅,眼中有著片刻的呆滯。

想到那事,便又心頭鬱悶起來。

該死的白玦,害得她這麼慘,又消失了這麼多年,此番居然還這般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