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晩執起玲瓏扇,蒼翠欲滴的玲瓏扇扇柄上面,繫著一個泛著微紅的透明鈴鐺,男子望去,視線鈴鐺之上停留了片刻,目光一頓,然後加深了笑意。
&ldo;晚晚,看看這個。&rdo;男子笑的清淺,然後從袖中拿出一樣物什,白皙的掌心之上,赫然是一個通體血紅的精緻鈴鐺。
茶晩的眸色一沉,憶起了往事,然後一咬牙,狠狠的朝著男子扇去。
‐‐&ldo;晚晚,今後,的臉,只給一個看,可好?&rdo;
&ldo;白玦,去死!&rdo;茶晩滿是怒氣,用力一扇。
話語剛落,卻意外沒有將眼前這可惡的男子扇走,男子從容淡定,逆著那股猛烈的風,一步步朝著茶晩走來。
那風實太大,玲瓏扇的威力與主使得力氣相對,如今茶晩使出了全身的力氣,那風自然是凜冽的很。好些花樹被連根拔起,吹得無影無蹤,男子身後的東西越來越少,可是他的樣子卻好似閒庭散步,步步淡然,黑色的錦袍被吹得獵獵作響,恍若仙。
&ldo;唔……&rdo;唇瓣被一陣柔軟所覆上,茶晩眸色驚愕,突然感到身子一蘇,渾身無力,但是電光火石之間好似突然明白了什麼,閃過一絲豁然。
男子吻的深情,緊緊禁錮著她的身子,那柔軟的嬌軀此刻就這樣安靜的待他的懷中,一萬年了,此刻,他只想好好和她親近。
唇舌交纏,茶晩嬌軟無力,就連想狠狠咬斷他舌頭的力氣都沒有。執著玲瓏扇的雙無力的垂下,碧綠的扇子自手心滑落,掉到地上,發出一陣清脆悅耳的聲音。
口中被狠狠的掃蕩,他纏著她的小舌,似是品味一般慢慢的吃著,將她的嗚咽聲一道吞下,而後含住她的下唇,用力的吮吸。
一萬年的思念,頃刻間迸發,不可抑制。
羞恥的感覺自心頭蔓延,茶晩蹙眉,可是身子乏軟,根本沒有力氣反抗。他竟然將狐族的媚術練到了這種地步,只要輕輕碰觸,便讓她失了全身的力氣。
白玦,真當還是當年那個無知的小仙子嗎?
&ldo;晚晚。&rdo;一吻畢。白玦將茶晩用懷裡,呼吸紊亂,輕聲細語道:&ldo;知道嗎?聽到喜歡上別的時候,有多生氣。可是又想……晚晚這麼喜歡,怎麼可能喜歡上他呢?&rdo;
&ldo;白玦,讓覺得……好、惡、心!&rdo;茶晩無力,只能軟軟的靠他的心口,但是一字一句,卻是萬分的果決,一雙漂亮的桃花眼滿是厭惡之色。
真噁心。當他吻著她的時候,她簡直噁心的想吐!她恨不得親手把他剁成肉泥!
&ldo;沒事,多試幾次就習慣了,會讓慢慢適應的。&rdo;白玦微笑著,頗為體貼的說著,而後低下頭望著茶晩,柔聲提議道:&ldo;要不……們繼續?&rdo;
&ldo;繼續個頭,放開!&rdo;茶晩怒吼,可是聲音聽上去卻像小貓叫啊叫,聽得白玦心裡不知道有多舒服。
好懷唸的吼聲啊!白玦笑著,然後將茶晩抱得更緊,聲音委屈道:&ldo;晚晚,還是那麼可愛。&rdo;
&ldo;……&rdo;才可愛,全家都可愛!茶晩望著他,卻沒有說下去。
因為此刻,這白珏漸漸恢復了原來的面容,身上的一身精緻黑袍,也漸漸變成了雪白的錦袍,看上去一副溫潤如玉的仙之姿。
那張臉,覆著面具。那白玉面具彷彿薄如蠶翼,緊緊貼著他臉上的肌膚,一直遮到鼻翼,薄唇微抿,透著淡淡的光澤,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