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生孩子當然是可以理解,但是你就是不去也得說個情況吧?
好歹是自己兄弟的大婚,就這麼不明不白的連個招呼都不打,橫豎就是不出席,這算怎麼回事?
就算是孩子剛出生,說出去怕養不活之類的,胡謅一個理由總會吧?這些個天家子女天天活在政治權利最中心的位置,她沈櫻還就不信了,他們連兩句謊話都說不出來,那才朝堂上,滿嘴荒唐言不也說了?
不過,沈櫻也知道這話周煥章肯定也不愛聽,所以自然也就是在肚子裡轉了轉,什麼也沒說。周煥章這個時候,確實也不需要她說什麼,只是需要她安靜的聽著就完了,“好歹我們是親兄弟,這親情就淡薄到了這種地步?如此這般下去,這盛隆朝還怎麼能夠維持它的繁榮?”
“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自己兄弟家人之間都不能好好相處,都可以肆意的無視,那更何況天下百姓了!”周煥章越說越生氣。
沈櫻卻也不勸,是人總有要發洩的時候,這個時候的寧王需要的發洩,而不是阻止和開導。
等他說完了,發洩的差不多了,自然就好了。
沈櫻給周煥章倒了一杯水,“王爺喝口水,潤潤嗓子,彆氣壞了自己的身子,那多划不來。”
周煥章就著沈櫻的手直接喝了水,聽到沈櫻這麼一說,也樂了,“對,生氣壞的是自己的身子,划不來的很。其實吧,爺也不是生氣,就是失望。”
“嗯,”沈櫻點點頭,“雖然我不知道那些關係怎麼處理,但是爺的心情我還是能夠明白一些的,若是我的兄弟作出這樣的事情,我也定然是不開心的。”
古代人把親情觀念看的很重,這個沈櫻自然是明白的,若是換到了現代,估計相對就見怪不怪了,這就是古今的文化差異吧。
周煥章發洩了一透過後,心情也算是好了很多,又喝了一口水,“和你說一說,心情確實是好了不好,你雖然算不上是爺的解語花,但卻是爺的開心果,聽你一說,什麼煩惱都飛到天邊去了啊。”
沈纓也笑得很開心,“我覺得我也難以達到解語花的程度了,不過,開心果還是可以稍微努力一下!”
“你啊……”周煥章揪著沈纓的鼻子,倆人都笑的開心。
周煥章陪著沈纓用了午膳,又一起午休了個把時辰。
“我下午得去王妃那兒一趟,待會兒晚上陪你用晚膳,下午你就自己好好在屋子裡待著,若是真的覺得悶了,就出去走兩圈或者和靈寶玩兒,不過仔細不要讓她抓傷你。”周煥章絮絮叨叨的叮囑。
“知道啦,”沈纓無奈,“爺現在越來越囉嗦了,和以前的王爺不一樣了。”
“哦?有什麼不一樣了?”周煥章回頭一臉感興趣的問道。
“嗯……”沈纓想了一會兒,“王爺您還是不要知道了,不然估計你肯定會生氣了的。”
“看來不是什麼好話啊,”周煥章不懷好意的坐下來,“那我還非得聽聽了,快說!”說著,還捏著沈纓的下巴,強迫她必須看著他的眼睛。
“……王爺真的確定要聽?”
“自然要聽!”
“好吧,但是話說在前面,我說了,王爺可不要罵我,你得先承諾!”沈纓指著周煥章的鼻子,神情嚴肅。
“行,這有什麼,爺答應你就是了。”周煥章答應的很爽快。
“那好,”沈纓得到了周煥章的承諾,也放心大膽的說,“以前的爺高高在上,英明神武,現在的爺嘛,給我的感覺,更像是一個居家型的男人,說俗一點兒,就是接地氣了!”
“照你這麼說,爺就不英明神武了?”周煥章滿臉興味。
“當然不是,”沈纓用“爺你是單細胞生物嗎?”的眼光看著周煥章,“爺的英明神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