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倉冬夜這話一出,眾人都面面相覷,相繼察覺到異常的之處。特別是這時候只要點一下人數,就會發現站臺上竟然還剩下七個人。
一時之間,無聲而又驚悚的氛圍漸漸籠罩了現場,剩下的這六個人,不約而同的陷入了沉默。
隔了一段時間,有人終於打破了這種沉默,開口說話了。
“等一下,我剛才在車廂裡的時候有數過一遍,我清楚的記得,車廂裡共有十二個人。”
戴墨鏡,穿著黑色外套,很瘦也很高做了個簡短的自我介紹,他的姓氏是“二階堂”。
二階堂給人的感覺很嚴肅,他的表情也是很冷峻的,右手拄著一根黑色的柺杖。
儘管他行動時的動作也很靈活,但是從二階堂的一行細微舉止來看,他可能存在“眼疾”,有些不良於行。
“我沒有計算過從車廂出來後的人數,但是我是在那位小姐身後走出來,我記得非常清楚,在這個過程之中,我沒有看到這個車站還有其他人提前到達這裡。”
黑衣高瘦的二階堂對於這一段記憶比較深刻,他清清楚楚的記得車上下來的十二個人。
“可是我們這裡確實有七個人啊?”
“娃娃臉”杉波伸手再度數了一遍。
“我、二階堂先生、柳剛先生,還有你……”
杉波數了一圈,他伸手一次在現場的幾個人之中數了一遍,右手的食指指向的第四人,就是支倉冬夜。
“這邊還有這邊這兩位年輕的小姐,”他又用手指點了一下黑咲小夜和紅髮女子。
“最後是這個年輕人!”
他最後伸手指了一下,正站著路燈下的一個少年人。
對方穿著一件套頭衫,用兜帽罩著腦袋,半張臉都被陰影遮住,年紀應該不大,明顯是個少年人,他給人一種陰氣沉沉的感覺。
“我叫瀧澤……”
他語氣低沉的開了口,接下來,這個叫“瀧澤”的年輕人就牢牢閉上嘴巴,不發一言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這個瀧澤有些古怪,看向他的眼神也透著一絲警惕。
難不成……真的多了一個人。
而且這個人,就潛伏在我們剩下的七個人之中。
一個危險的想法從心底冒了出來。
“確實,這裡是七個人。”
柳剛誠輕咳一聲,他覺得任由大夥胡思亂想不是個好事,於是,他開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過,剛才走的那幾個人,究竟是其人,我也沒有看仔細,可能當時出去的也只是五個人,五人加上現在的七人,正好是十二人,可能是不小心看花眼了,才把離開的五人,錯誤的算成了六人。”
“真的是這樣嗎?”
“娃娃臉”杉波又抓了抓臉頰。
“可是,我不覺得自己算錯了,我好像記得,走的就是六個人。”
“那麼,杉波先生。”
柳剛誠笑了起來。
“你仔細想一想,你還能記得之前離開的那六個人的臉嗎?”
他問了這樣一個問題,而柳剛問的這個問題,也讓杉波面色為之一變。
確實,杉波回想不起那幾個離開之人的臉,畢竟,他也是與那幾個人匆匆見了一面,哪裡能夠記得離開的那幾人的臉。
“不對,說起來……我感覺自己不是記不住那些人的臉,而是覺得他們的臉都很陌生……”
杉波似乎想到了什麼,他拼命的抓著自己的頭髮,努力嘗試著對離開的那六個人的臉進行回憶。
越是這樣思考,他就越覺得這件事很古怪,因為,他漸漸連剛才離開的須藤和坂野的臉也想不起來了。
支倉冬夜也閉上雙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