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載入了東京末日流副本
支倉冬夜對此並沒有露出太多表情,儘管扉頁上寫著千萬不要看的血紅色字跡,但是他已經嗅到了“絕對要看”的這種潛臺詞。
這就跟別人說“這裡有個按鈕千萬不要按”或是是“這扇門絕對不要開啟”一個樣子,越是這麼說的話,就越容易讓一個人打從心底生出好奇心。
他平靜地翻開下一頁,上面寫著時期,然後是夾在裡面的幾張照片。
“這張照片是合影照嗎?穿著的都是醫院中醫師和護工的裝扮,看來,這裡確實是與‘御門醫院’什麼的能夠聯絡上……”
他看了一眼冊子,上面記錄的幾個人的病例,不過都不是以名字來稱呼,而是宛如實驗動物一樣,以編號來稱呼。
“9月13日:一切正常,入院者的健康狀況良好,沒有任何問題。”
“9月14日:正常,無任何需要注意事項。”
“9月15日:狀態良好,一切都很正常,需要留意的是7號室的入院者,考慮到她有孕期糖尿病的症狀,需要在飲食上注意。”
“9月16日,其他的入院者一切良好,今天一切都很太平。”
“9月17日,狀態還行,12號室的試驗結束,可惜並沒有達標,建議對12-01進行廢棄處理。”
“9月17日,狀態良好,6號室臨近第28周,屬於晚期,要密切進行關注。”
……
支倉冬夜一頁接著一頁翻動這本冊子,他越是往下翻,眉頭也就皺得越緊。
要說原因的話,那就是他意識到冊子並不是什麼病例表單,這冊子更接近那種對“實驗專案”的記錄。
簡單的說,這項地下室似乎是在進行某種實驗,實驗的物件似乎是一群孕婦。
“應該是使用人工授孕的方式進行的實驗,所謂的‘入院者’,就是接受了手術移植了胚胎的女性,她們在接受手術後,就被集體留在這裡進行‘入院觀察’。”
支倉冬夜停下翻看這本冊子的手,他以手抵著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沉思的用意。
“話又說起來,做這種實驗的用意到底是什麼?”
他現在弄不明白的就是這一點。
入院者統統都為女性;
她們在進入這裡以後都被迫做了人工授孕的手術;
這些女性會被要求一直待到生產後才允許出院;
“目標是什麼?是為了嬰兒嗎?”
他不禁懷疑
為此,支倉冬夜再度開啟了冊子,他決定繼續看下去。
一口氣翻了將近四十頁紙,時間到達了11月了,支倉冬夜忽然發現,在冊子上進行記錄的人,字跡越寫越多。
“11月6日,狀態良好,今天又多了三個廢棄物要進行消毀,一切太平。”
“11月7日,狀態良好,今天沒有任何工作,不過12號室來了一位新的入院者,留待觀察。”
……
“11月9日,狀況還行,今天的工作比較麻煩,24號室的入院者有些瘋言瘋語,她說夜裡有什麼東西在門縫下面偷偷看著她。”
……
“11月13日,良好,主任表示對我們的工作不太滿意,他說17號、24號以及31號入院者的精神狀態不太好,要我們留意。”
……
“11月17日,今天比較糟糕,24號入院者,那個瘋女人死了,她死的很奇怪……我想起了那個女人說的話,她說有東西在看著她……或許,這不是什麼加話。”
……
“11月24日,狀況還行,可是我的精神越來越糟,我在嘗試申請調離這個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