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吧。老闆,別罵我,女人一旦動了感情,就沒理智可言了。
走進院子看到一輛馬車,我眨眨眼,車上的徽標怎麼看上去這麼眼熟?馬車後轉出一個人來,長身挺立,丰神俊秀,穿著黑色鑲金邊的軍服,腰上系一根繡金線的長帶子,身後還佩著把劍。果然穿制服的男人魅力無可抵擋,這身職業軍人的打扮能橫掃一切雌性動物。只是,這臉,怎麼看上去有點不對勁?
“弗沙提婆?”我驚呼,“你怎麼來了?”
他面無表情地盯著我,半晌才說:“來接你回去。”他的音調冰冷冷的,聽得我心裡一凜。
“不是說十日後麼?”我走近他,仔細看他的眼,“發生什麼事了?”
“父親要見你。”他偏過頭,躲過我的眼神,“父親他……自從聽到母親的訊息後一直咳血……”
“啊!”我一下慌亂起來,“羅什知道了麼?你還沒去寺裡吧?走,我們得趕緊告訴他。”
我急急拉他,卻發現他不動,盯著我拉在他臂上的手,一聲冷哼飄了出來。
“還用得著去寺裡麼?他不是每天晚上都會來麼?”
“你……”我呆住,他知道了!
“摩波旬都告訴我了。你原來已經回來三個月了,卻一直跟他在一起。”他突然一把將我拉近,鐵鉗正掐在我的傷口上,我呼痛的聲音他也不顧。他將我貼近他的胸,臉湊向我,面色陰冷,咬著牙吼:“他把你藏在這裡,要學漢武帝金屋藏嬌麼?哈,他一個得道高僧,也受不了女色所惑麼?真是可笑,我還當你從沒碰過男人呢,沒想到居然被那個裝模作樣的人早就染指了!”
“弗沙提婆,你別胡說!”我氣憤得用另一隻手想甩他一巴掌,卻被他抓住,力氣大得似乎要擰斷我的手腕。我用力掙扎,手上的傷傳來一陣陣刺痛,我忍不住眼淚滾落,唔嚥著喊:“你給我放手!不許你侮辱他!我跟羅什清清白白的……”
“清白?”他打斷我,面色猙獰,俊秀的五官誇張地變形,“那好,我們現在上床,你證明給我看,你還是個處女!”
他拖著我往屋裡走,我掙出右手,一把撈到廊柱,死命地抱著不放鬆。那一刻我真的很恐懼,從來沒有見過弗沙提婆這麼可怕,他要是用強,豈是我能抵抗得了的?
“放手!我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證明?你又有什麼資格對我做這種事?”我的右手似乎要斷了,傷口的疼刺得我幾乎抱不住廊柱。可是,如果我支撐不住了,我不敢想,接下來會怎樣?他已經失去理智了,我哭著慘叫:“弗沙提婆,你瘋了,你想讓我恨你麼?”
摩波旬夫妻都跑出房間,驚恐地站在一旁哆哆嗦嗦地勸弗沙提婆。弗沙提婆看我死命不放柱子,回身將我的雙手掐住,精壯的身子緊緊貼在我身上。
“資格麼?”他冷笑著,用一隻手抓著我的雙手,另一隻手捏住我的下巴,對上他眼睛,“我跟你磨了那麼多天,你這個女人到底是太蠢還是太聰明?跟他可以,跟我就不可以麼?什麼相吸相愛相依,滿口的高尚操節,卻連聞名西域的高僧你也敢下手,現在還裝什麼純情?”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我清清白白做人,從來沒有像你那麼齷齪,跟女人就只想著上床。我跟羅什的交往,是你這種發情的動物理解不了的。”我哭著嘶喊,手真的太疼了。
他正要說什麼,冷冷掃一眼院門的方向,嘴角又露一絲冷笑,頭便向我湊來。猝不及防中,我的嘴覆上了一個軟軟的物體,腦子一下空白了……
弗沙提婆強行要撬開我的嘴,舌頭在我唇上用力吸吮。我下意識地緊閉著唇,突然下唇傳來一絲疼痛,他居然咬我。吃疼下,我不由自主地張嘴,立刻被他侵入,滑膩膩的舌頭在我嘴裡上下攪動,挑逗著追逐著我無處可去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