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十分的理所應當。”
他緩緩開啟了手中的信封,“這部電影的出現讓我感覺回到了1994年,同樣是一位年輕導演,同樣是一部才華橫溢的作品。”
寧皓眉毛一挑,年輕導演,還是1994年,這說的是昆汀啊。
難不成有門?
費斯·阿金看了看臺下的一眾電影人,宣佈道,“獲得第61屆戛納電影節一種關注單元最佳影片的是:《iceandblood》!”
寧皓迷惑了片刻,過了一會兒才將這個拗口的英文名跟自己的電影聯絡在了一起。
“愣什麼?趕緊上去拿獎啊。”劉德樺推了寧皓一下,這才把他從失神狀態給叫醒。
寧皓站起身來,那張西瓜子臉上還帶著剛才的迷惑表情。
幾步走上舞臺,跟評委會主席擁抱一下之後,寧皓從費斯·阿金的手中接過了獎盃。
老生常談的幾句感謝之語後,寧皓又道,“這個獎項並不僅僅屬於我,也屬於我們的男主角劉德樺,我們的演員萬年、王千原、廖帆、張毅、雷佳音、杜元,更屬於我的攝影師杜結。有了他們的努力,獵兇風河谷才能完成。”
說到這裡,寧皓看了一眼臺下的萬鑫,見對方點點頭,於是便繼續說道,“同時,這個獎項也屬於人民,屬於正在災區中奮鬥的子弟兵。我宣佈,獵兇風河谷在戛納產生的一切收益,都將被捐給文川災區。”
說罷便鞠了個躬,走下了舞臺,只留下了身後諸多驚訝的臉。
······
電腦前,劉思思看著剛刷出來的新聞,驚訝的戳了戳萬年的胳膊,“真要捐嗎?”
“當然了,這都是之前決定好的。”萬年說道。
決定去戛納之前,寧皓就跟萬鑫商量過。既然要捐款,就不如直接把電影的海外收益給捐出來。藉著國家的名頭出去,那就肯定得給國家做點貢獻。
什麼香江之夜、赤壁之夜、畫皮之夜的,都是國家之夜!
母親發生了這麼大事情,你不得貢獻些什麼東西出來?
更何況,獵兇風河谷是一部警匪片,天生就不受歐美歡迎。即便是有了一種關注最佳影片的加成,在銷售上也不一定比得上劍雨。
既然如此,還不如就直接捐了,既能幫助災區,也能賺點名聲,何樂而不為呢?
反正電影已經盈利了。
這下子,估計沒人會苛責青年影視在國難當頭的時節去海外賺錢了吧?
看清楚,爺的屁股在哪兒坐著呢!
第二天,青年影視就將獵兇風河谷在戛納的所有收入全部捐給了災區,有收款單的那種,全額183萬美元,一文不剩!
當然,這已經是分成之後的收入,而且來之前,寧皓就跟韓三坪商量過,算不得先斬後奏。而中影的賣片收入已經交給了韓三爺,至於是留著還是捐,就看他的想法了。
估計是要捐,因為有些記者已經知道了獵兇風河谷的海外收入到底是多少。總不能民營企業收入都捐了,你一個國企把錢揣到兜裡?
這合適嗎?
賈科長等人在戛納募捐十幾天,最終的捐款也不過一千萬人民幣出頭。而青年影視的捐款是獨立的,沒往賈科長或者章娘娘的局裡湊。
萬一未來出個什麼詐捐之類的事情,那就有的麻煩了。
國內一幫媒體直接炸鍋了,本來這幾年電影人集體出海賣片就被詬病,這下子跟人家青年影視的高風亮節一比,那幫大導演就更齷齪了。
在各路媒體筆下,赤壁等劇組儼然成了“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雖有點道德綁架的意思,但是也能看出國內紙媒對於老一代電影人的不滿。
而在各大論壇上,網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