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吹之後,剩下的時間都留給了觀眾提問環節。
“相比於《石頭》,這次的電影敘事方式發生了變化,多線敘事不再用來渲染懸念,而是單純在敘事上的擴充套件,您是想改變風格嗎?”
“我一直在改變,《石頭》那兩部算是情節為先,線索交纏起來,就等著最後的一個釦子。之前《獵兇風河谷》講的是一個人放棄了復仇,這次我想講述一個人,一個家族的執著。”
“您的電影大都是犯罪主題,有考慮過其他型別的電影嗎?”
寧皓笑道,“我其實一直想拍一個愛情故事,我非常喜歡《非誠勿擾》的一點就是,它沒有單單去關注愛情,而是引入了時間,引入了生命。如果有機會,我也想拍一部這種電影。”
最後起身的是一個矮矮的小姑娘,想了半天來了句,“寧導,桃紅姐姐在裡面演的誰呀?”
記者們鬨堂大笑,寧皓也笑著解釋道,“她演洗頭房的理髮師啊,就那個”夜巴黎“裡頭的首席理髮師!”
沒錯,寧皓再度把“夜巴黎”這個名字給引了進來。
電影裡的情節是,徐徵頭髮太長,想去剪掉頭髮繼續上路,誤入了一家名叫“夜巴黎”的洗頭房,給他剃頭的就是小桃紅。
造型極盡妖媚,透著股城鄉結合部第一美人的俗豔氣質。沒看出來也正常。
萬年也及時上臺,笑道,“寧導,要不要預測一下電影票房?”
寧皓瞅了瞅身邊的兩位大拿,謹慎的問了問,“姜聞老師,馮導,要不您二位來?”
兩人對視一眼,眼裡都是嫌棄,屁!吹牛都不會!
只見小鋼炮跟姜聞一人抬起五根手指,記者們本以為是五億,誰知兩位又把手一併,來了句,“十億!”
記者譁然,厲害哦!
呸!淨踏馬瞎吹!
······
首映結束,後臺。
“您還想拍愛情片啊?”萬年一邊擦汗一邊問。
真沒看出,寧皓還是個純情咖啊!
寧皓撇撇嘴,“你們這些個小年輕,哪兒懂我們中年人的浪漫?”
“中年人?你也想拍葛大爺相親記啊?也行啊,咱們有博哥,到時候請志玲姐姐過來,估摸著不比《非常勿擾》差!”萬年笑道。
黃博湊過來笑道,“我看行!”
“行個屁,你們讓我也去拍廣告啊?”寧皓一仰頭,“要拍,咱就拍一個特棒的!”
“怎麼個特棒法?”
“還沒想好,過兩年再說吧!”寧皓懶洋洋道,“今年可太累了,明年得歇會。”
“對了,你那《無人區》怎麼樣了?”萬年突然問。
寧皓搖搖頭,“沒信兒,估計暫時是拍不成了!”
“嘿,我正好有個創意,你要不要試試?”萬年突然想起一部電影來。
“你?行嗎?別壞了我們哥幾個的金字招牌?”西瓜子臉滿滿的鄙視。
“嘖,哥們險些就成了柏林最佳編劇呢,給你寫個本子,你就偷著樂吧!”萬年沒好氣道,“你剛才一說愛情片,我才想起來。”
“你說,咱們來個反傳統的愛情片怎麼樣?”
寧皓好奇道,“怎麼個反傳統?”
萬年看了看徐光頭,笑道,“一般的愛情電影,設定都是男人是渣,女人都是好人。咱們要不轉個思路,女方是騙子,惡毒有心計,把男人玩弄在股掌之間。或者說玩的更大一點,靠著手段把社會、媒體、人民都矇在鼓裡。表面上是盛世白蓮花,實際上是陰狠毒蛇女。”
徐光頭有些後怕的湊過來,“這好嗎?不太和諧吧?”
“但刺激啊,你想想,”萬年笑道,“假如你出軌了,家裡的媳婦不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