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了,當初那貨說要拿房子抵押,可把我嚇夠嗆。現在就好了,賺了就掙錢,賠了我也不花錢,完美!”
“有個不完美的,你知道是啥?”
“啥?”
“你說的冤大頭是我們家!”
“還沒嫁過去呢就你們家了?”謝南又作死。
劉思思一眯眼,手就摸了上去。
話說,她閨蜜不少,比她能說會道的有,比她有文化的也有。
但有一點,別人拍馬都追不上。
那就是,勁大!
從小練舞蹈,除了給姑娘練出一身軟乎乎的骨頭之外,剩下的經驗,估計都點到力量上了。
謝南嘴皮子還算利索,但論力量,顯然不是劉思思的對手,分分鐘就被按在了座位上,一通蹂躪。
興許是太嘈雜,前面一光頭老哥還扭過頭來瞅了這倆一眼。
估計心裡頭也在吐槽,特麼的,不就是長了兩張明星臉嗎?得瑟個錘子!
一個半小時很快過去,倆人偷摸戴上帽子出門,又在微博上發出票根,順便吹了一波《戰狼》之後便離開影院。
廁所裡,一位禿頭老哥看著手機上重新整理出來的微博,淚流滿面。
一個時間,一個場子,自己怎麼就這麼瞎,沒看出來人家真是明星呢!
而劉思思在放映廳裡摸了個爽,散場後,便跟西門大官人似的,強行把人妻帶到了自家別墅。
一進門,劉思思就嘻嘻一笑,“剛才我還發了微博,還陪你看了電影,你怎麼謝我啊?”
“噫,你現在好油膩啊。”
“說正經的,今晚陪我。”
“大官人,妾身有夫君的!”
“沒事兒,我也有。”
劉思思攬住老相好的小腰就往屋子裡走去,“你夫君和我夫君都不在家,剛好!”
······
今晚,整個村莊張燈結綵。
為了慶祝劇組殺青,順便拍完最後一場戲,謝飛生生給村裡辦了一場盛大的社戲。
盂北唱戲的場地是一片空曠的廣場,這裡有一座偌大的戲臺,石板鋪起的地面,外牆也是薄石板,高大概十米。
這並不是什麼古戲臺,有歷史的戲臺,大都是木質結構。
看牌樓上的字,估計這座戲臺是八九十年代才建起。
晚上,戲臺上的射燈照的雪白,音箱不時響起咿呀的試音聲。
這已經是社戲的最後一天,按照往常的規律,最後一天晚上一般是歌舞團的晚會,這次改了一下,依舊是唱戲。
今晚的戲是《打金枝》,常看b劇集的人應該知道這個故事,講的是唐時,名將郭子儀的家事。
不多時,劇組到了戲臺之前。
道具師過來跟萬年打扮,不是化妝,而是在身上還有頭上貼上血包,順便給衣服里加上防護,省的打起來真受傷了。
萬年的衣服本來就寬鬆,加上防護也看不出來。
那邊,謝飛老爺子正在給今天來當群眾演員的村民說戲,“鄉親們,等會兒你們別怕,真打,別怕出事。咱們這是最後一場戲,不要猶豫,有事情,我擔著。”
萬年在後頭聽著老爺子的豪言壯語,不由得撇撇嘴。
這捱打的可是我啊!
“明白咧!”鄉親們都點點頭,帶頭的正是那天的超市老闆。
經過那場戲之後,老闆也不太怵了,這兩天又軋了個角,可能是戲癮上來了。
這場戲便是結局,陸林和村人表面上和好,但實際上,他們再也無法回到原本的關係。
陸林對村民有了提防,村民對陸林也並不完全信任。
就在社戲的當晚,陸林在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