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機多半個月,《偃師》的拍攝漸入正軌。
相比於內景,外景部分的戲份佔大多數,估計九月,這裡的拍攝工作才能暫時告一段落。
最愁的不是演員和導演,而是來擔任製片人的陳祉兮。
沒辦法,這裡不是什麼專業的影視基地,接待能力也好、拍攝條件也好,都一般。若是像開機第一天那樣碰到沙塵天氣,劇組就得停工。
劇組今天洋溢著一種奇怪的氛圍,頗有點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意思。
今天要拍的戲,是魏廉和盛姬逃走,在馬車上感情爆發,親親抱抱的戲份。
按理說,這種戲沒啥刺激的,都是專業人士,誰還沒拍過幾場親熱戲?更別說劇組這幫人,他們是見的多了!
徐老怪不驚訝,丫手裡頭說不定還有鞏皇和青霞的私密錄影呢,倆小年輕拍個親熱戲,有啥好刺激的。
話雖這麼說,但手裡頭呢,還是得準備好儲存介質,萬一攝影機出問題,那就麻煩了。
這場戲,他們並不準備拍攝過分的親熱戲份。也不知道世紀初那幾位大導怎麼想的,凡是大片,不露個肉都不舒服,搞得我們小年輕,一看大片就以為帶點顏色。
這可不是西部世界,啪啪啪又不是什麼見面禮儀。
我們大唐人,很內斂的好不啦!
但是呢,感情又得到位。
於是乎,徐老怪在研究了幾天之後,就選擇了另外一種方法來表現生命的大和諧。
那便是,摸腳···
話說啊,這個腳,還有角,在東西方,都有種那啥暗示的意思。西方有昆汀,東方有姜聞,二次元還有新海誠的“戀足”,呸,《言葉之庭》,那都是一等一的足控。
古有春宮圖露胸不露腳,今有小影片黑絲裹玉足,稱得上是自古以來,一脈相承。
腳甚至在敏感度方面要高於臉,你拉或握一個人的手,或者指出一個人臉上有東西都可以有個理由。可是你要摸一個人的腳,你告訴我為什麼?
這隻能有一種理由,不用多敘述,古典名著《金瓶梅》裡已經描述的很清楚了。
金勇便是個不折不扣的愛足狂,倪匡在一次採訪的時候笑談,他說金勇在自己的書中,很喜歡寫女性的腳,比如《倚天屠龍記》中,張無忌脫掉趙敏的鞋襪,點她腳底的穴位,這一幕寫的很晦澀。另外《射鵰英雄傳》中,楊康脫掉穆念慈的一隻鞋的描寫,也很有味道。
此味道非彼味道,莫要多想。
唐代還有“賞蓮會”和“品蓮賽”,也就是讓青樓女子坐在市井之中的高臺之上,將鞋襪脫掉,露出雙足,任那些登徒子和公子哥兒把玩、品鑑。
以腳小而軟、淨白而飽滿,無疤痕有香氣者最為優異,奪冠者稱為“蓮中花魁”。需乘坐一種多人抬的特製大床,將雙足托起,遊街展示,讓人賞心悅目。有錢官紳紛紛投資財物和細軟,這些東西全歸奪冠花魁所有。
那倆貨雖然私下裡膩的要死,但是在鏡頭前,頂多也就是《一枝梅》的時候拍過幾場吻戲,當眾摸腳這種戲份,沒經驗啊。
萬年也愁得慌,早知道就打電話問問超哥,看他當年是怎麼弄得?順便了解一下情況,省的自己以後也出緋聞。
上午,暫時充當服裝間的帳篷。
門外停著一輛大大的馬車,雙馬並排,車篷捲起,遮住陽光。這便是一會兒要拍戲的地方,四捨五入一下,也算是提前來了一把楓林晚py···
帳篷裡,萬年跟劉思思倆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也不知道該說啥。
劇組人員在外頭忙忙碌碌,帳篷裡,萬年眨眨眼,掏出劇本,準備跟劉思思對對詞。
倆人對了一陣,感覺沒啥問題,心情也放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