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
前,桌面上留上了一個小小的槍眼。
我沒有給獸哥開第二輪地機會,飛起一腳就踢在了他持輪的手腕上,“啪”,槍脫離了獸哥地那隻手飛到了天花板上,再接著我一把就扯住了獸哥的頭髮。向他的左後方一用力,獸哥這麼壯的一條漢子,毫不費力地就被我放倒在了地上。
“怎麼樣啊,獸哥,服不服?”我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站在原地,一隻腳踩著獸哥的頭。
“別殺我。別殺我,我服了!”獸哥雙手舉在空中,嘴裡殺豬似地嚎叫著。
在經過了上次高老大的事後,獸哥知道我是一種什麼人,想殺人的時候我絕不會手軟。尤其像他這種人,我殺一個和按死一隻螞蟻地難度大致相當。
“說,羅家的少爺是不是你槍殺的?”遊戲已經結束,我的臉和聲音一起了下來。
“是,是。是我殺的。”現在別說問這種事了,就是問他家的十八代家譜,他都能背一遍給我聽。
“然後你是不是陷害給了鄭行舟?”
“是,我讓他開的房。”
“是誰讓你殺羅家少爺的?”這個問題才是最重要的問題。
果然,獸哥突然就沒聲了,他嘴裡有著地上地瓷磚,鼻子裡哼哼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說!”我的聲音猛地拔高,踩著他的頭的那隻腳上也又加了一分力氣。
“我說,我說。是羅家的老爺讓我殺的,啊——”獸哥再次狂嚎。
“羅爍華?”我的臉一下子僵直了。
其實。這不算什麼讓我意外的答案。當初我在公安局裡被拘留的時候就已經想過了。但是我始終不願意相信這是事實,這個事實太醜惡了,虎毒不食子,羅爍華怎麼能喪心病狂到了這般田地?
“他為什麼要殺自己的兒子?”我地聲音很低沉。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一天少爺回家後,吵著嚷著要老爺和他一起回歐洲,老爺不幹,他還和老爺吵了一架。”反正什麼都說了,獸哥也不在乎再多說一些了。
“起來吧!”我收回了自己地腳。然後扳起了一個已經倒在一邊地椅子坐下。
獸哥很狠狽地從地上爬起來,心驚膽顫地站在我的一邊。
“你小子想不想死?”我望著地上稍稍有些失神。
“不想。”獸哥的頭搖得像撥啷鼓。
“你殺mantin可以認定是黑社會內部械鬥,如果你再願意主動自首,在法庭上做證的話,我想你應該不會死,最多判個十年二十年的。”這幾句話我是從電視上學的,電影裡的人都是這麼說的。
“我願意,我願意。”其實獸哥也沒別的選擇了,只好沮喪點點頭。
我不再和他廢話,伸手從懷裡拿出了自己的電話,撥通了燕輕眉地號碼。這個電話是燕輕眉在家裡的時候又塞給我的,雖然樣式有些老,不過用些來還是蠻不錯的,我的那個手機因為進水已經壯烈犧牲了。
“小眉。”
“飛謎,你醒了?身體怎麼樣了?還要不要緊?”燕輕眉很關心地在電話裡問。
“基本沒什麼事了,對了,告訴你一個好訊息。”
“什麼好訊息?”電話那邊的燕輕眉頭上劃了一個問號。
“我找到獸哥了,他說是羅爍華指使他殺了mantin,又陷害給鄭行舟和我。”
“什麼?”燕輕眉驚呼了一聲,她一時也是驚喜各半,“是羅爍華殺了mantin?他已經瘋了!”
“獸哥還準備去指證羅爍華,這回總算有眉目了。”說著,我還笑了一下。
“對了,飛謎,我這也有好訊息。”
“恩?你那裡有什麼好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