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微的模樣也確實不像個有傷之人,就沒在堅持。
“都記住了嗎?”清微講完之後,看著弟子還沉浸其中,稍微等了會,看其回過神來,隨即問道。
“師父,你知道我記性一直都好,基本上都記下了。”文澤回道。
“記下了就好。”清微點點頭,起身喝了一口茶水,隨即道:“你陪師傅去這清河城裡逛逛吧。”
文澤有些無奈,勸說道:“師父,您還是在這好好歇息吧,看著情況一天兩天估計也出發不了,咱明天再逛。”
“你不是時常說經常走動有利於恢復健康嗎?怎麼,師父想去瞧瞧熱鬧你還不願意?”清微一下子就有些不愉快了。
“聽您的,咱們去還不成嗎。”文澤不由苦笑,小聲辯駁道;‘這哪能一樣呢。’
清微眼睛一瞪,文澤立馬不敢說話了。
清河城街上,此刻已是臨近黃昏時分,街道上的行人已經不多了,有那擺攤了小販,吆喝了一天也累了,都在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吃晚飯去。
“師父你看這時候,別人都要回去了,有什麼好看的。”文澤跟隨在師父旁邊嘟嚷道。
師父沒有理睬文澤,走到一個冰糖葫蘆的小販面前問道:“老闆,你這冰糖葫蘆怎麼賣呀。”
小販都準備肩著糖葫蘆回家去,見來了生意,立馬熱情的回道:‘老先生,這山楂味的,一文錢一支,這葡萄味的和海棠果味的兩文錢一支。’
“這麼多年還是這個價呀,給我來一支海棠果味的吧。”清微的聲音有些唏噓。
“好嘞,您拿好。”小販立即從那稻草靶子上拔出一支糖葫蘆來。文澤從兜裡拿出兩文錢遞過去,之前一直都是師父管錢,只是這邊受傷,錢暫時全放文澤身上。文澤估摸著師父傷勢一好,就那個貪財勁,肯定還得全拿回去。
清微拿著糖葫蘆,邊走邊嚐了起來,吃完一顆之後,搖搖頭,說道:“這味不對,甜了些,跟我那時候吃的時候不一樣了。”
文澤不由在旁邊解釋道:“師父,這海棠果生長的地方不一樣,味道肯定有區別。”
清微沒有接文澤的話,自言自語的說道:“師父在山門修行的時候,有個師妹,她最喜歡吃冰糖葫蘆,每次我下山都央求我給她帶,那邊的冰糖葫蘆呀,酸酸甜甜的。”
“師父,您師妹應該比您小吧,她死了?”聽著師父這回憶的語氣,文澤不由疑惑的問道。
“說什麼呢,她還活得好好的呢,指不定現在都是築基高人了。”清微立即回道。
“那您急什麼,這次回去再給她帶一支就好了呀。”文澤隨意的說道。
清微突然僵住,又馬上反應過來,笑著說道:“你說得對,到時候在山下買一支,給她帶過去,行了,回去吧,這都快天黑了。”
還不回去,肚子都快餓扁了,文澤在心中吐槽。
迎著夕陽的霞光,師父臉上的更加紅潤了,走路之間虎虎生風,文澤也放下心來,生怕倔強的師父影響傷勢。
不好好休息,還得出來瞎溜達,也沒見逛個啥。
回到長風鏢局的駐地,那邊已經準備好了大量飯菜,餓得發暈的文澤是一陣狼吞虎嚥,都把自己給吃撐了。
清微也許是傷勢沒好的緣故,多數的菜都只是嚐了嚐,反而喝了好幾壺酒。
文澤對這邊的酒不敢興趣,太寡淡了,比喝啤酒味道還差。
侯振對清微也是另眼看待,能夠受那麼重的傷,還能如此,怎麼也算是奇人異事了。
晚間侯振,清微,蕭中秀三人藉著酒勁,就在院子裡談天論地。
清微走南闖北多年,見識廣闊,嘴把式也是練得溜活,聊起來那是一道一道的,
文澤見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