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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西門金蓮聞言就急了,“切開那是不可能的,賭石賭石,就是一個賭字啊,而且,一塊翡翠毛料沒有切開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數,人家不看好,那是人家眼光有問題,我和你直說了吧,我在魔都有著珠寶公司,我這次是來採購翡翠毛料的,中介費是一回事,但絕對不是因為我和寧小姐相處得來,就胡亂購買這麼大的翡翠毛料,我是真的看好!伯母要是不信,你可以打聽打聽,我賭石眼光獨到,幾乎沒有什麼賭垮過。”
換成在任何人面前,西門金蓮都絕對不會說這麼一句話,但是碰到寧翠琴的目前,她還真是無奈得緊,這女人死咬著這塊翡翠毛料就是石頭,和寧翠琴一個脾氣,擔心她買垮了。
“西門小姐,你說的都是真的?”寧母想了想,皺眉道,“只是你讓我好生為難,這是先夫唯一留下的一塊翡翠毛料了,而如今我和翠琴也不太艱難,賤賣了,我覺得可惜,賣貴了,一旦你回去解開是石頭,我又心裡難安!”
“我聽得寧小姐說,低於一百萬,你是不會賣的?”西門金蓮聽粉黛手打得她口風鬆動,頓時鬆了口氣,她就怕寧母死腦筋,一口咬定就是不賣,那才叫麻煩。
“那也是說著玩玩的!”寧母苦笑道,“氣頭上的話啊!西門小姐若是真個要,你明天叫人來拖走,回去要是解出翡翠來,你給我二十萬就好,要是都是石頭……就算了!”
這些日子,西門金蓮見慣了商場上的爾虞我詐,對於寧家母女的老實真誠,倒還真是難以適應。
展白插不上嘴,埋頭吃飯,事實上他也想不明白,西門金蓮為什麼執意要買這塊翡翠毛料?
西門金蓮翻出包包裡面的紙筆印章,開了一張現金支票,遞給寧翠琴道:“算是給寧小姐將來籌備嫁妝。”
寧翠琴愣愣然的看著那張現金支票,大寫字母被她忽略了,而那阿拉伯數字上的一串零,讓她張口結舌,頓時作勢往寧母身上一靠,叫道:“媽,你趕緊給我一巴掌——把我打醒吧,告訴我,我是在做夢!”
寧母忙著從寧翠琴手中接過那張現金支票,只看了一眼,頓時就變了臉色,急道:“這不成,西門小姐,你給的價——太離譜了……不可以這樣……”
八百萬?開什麼玩笑了啊,當初她丈夫從緬甸買貨,也就是花掉了八百萬左右而已,這些年,原本還剩下的一些好貨色,都讓她給賣掉了,事實上,那些購買她的翡翠毛料的,都是親戚,還一副高高在上施恩的態度……
而每次都是把價錢壓得低得不能再低,和賣建築石料差不了多少。
這些年她起早摸黑的,就希望能夠把當初丈夫借下來的錢還掉,將來可以給女兒找個好點的人家嫁出去。
但是,這唯一的一塊大石頭,西門金蓮想要購買不算,意然開出了這等天價。
“伯母!”西門金蓮正色道,“如果你是從事翡翠毛料生意的,那麼你開價二十萬,說實話,我不但不會全額支付,還會不斷的壓價,畢竟這個玩意,一旦銀貨兩訖,那就是盈虧自負,虧本賺錢都是我的事情。但是——你不是粉黛手打做翡翠毛料生意的,也蒙你盛情款待我們。我是真的看好這塊翡翠毛料,所以,我不想坑你們,因為我認為,它值這個價!”
她心中很是明白,這塊翡翠毛料一旦解石出來,那就是無價之寶,就算她開價八千萬美金,恐怕都有人爭相搶購。
“西門小姐,你真的沒騙我們?”寧母皺眉道。
“當然,伯母,我說了實話,你該不會不賣吧?”西門金蓮苦笑道。
“賣!”寧母笑道,“你不用擔心,你明天叫人過來拖走就是,我還懂得翡翠毛料市場上的一些規矩,豈有你說了大實話,我卻反悔不賣的?只是你給的價,實在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