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陵道謝道:“多謝老大爺。”那老大爺自行去了。杜子陵提氣飛奔上了山崗,果見一顆大樹立於遠處,又提一口氣,到了墳前。一墳有木製墓碑,銘刻著五個稀稀拉拉的字:姊詩詩之墓,看這字痕顯然是用劍法刻成,而刻字之人自是林詩詩的弟弟林楚宇了,另一墳只是如一個黃土包一般,若不是前邊插了幾柱滅了的陳香,還看不出是墳,兩個墳上都已經長出了雜草,顯然已經很久沒人來動過了。杜子陵站了一會,拔出了劍,舞了一會,最後有以那招自己獨創的流星趕月收招,心道:“這招只有三人知曉,其他二人自然不會傷害她,莫非真是我心中氣憤,喝醉了酒,趕來殺人!”想著想著便苦苦回憶起當日的情形:那日杜子陵見林詩詩暈倒,便給她把脈,看了脈象,杜子陵心中頓時一怔,林詩詩的卻是喜脈,頓時萬念俱灰,沒有告別便奔到江邊,心中想起往事,端的生不如死,心煩不過便沉在江裡,起來,見一叫花子唱個歌兒來了,也不知道唱的是什麼,只聽:“酒喂,真是個好東西,叫你永無煩惱喲——”於是向前要酒喝,叫花子不肯,杜子陵拔劍強買了那個叫花子的一葫蘆酒,猛地灌了下去,於是又溼漉漉地舞起劍來,至於舞的是什麼劍法卻是不知了,突然只聽咕咚一聲,卻是栽倒在了地上。“難道,我酒後當真殺了人?”杜子陵沒敢多想,有看了四周,只見那樹幹上刻著幾行小字:“為什麼為什麼不共戴天殺”,心道:“定是楚宇刻的了,當真一個好殺!”心中念起,卻是驚起了一群山雀,噗噗逃飛了。杜子陵當即也沒有多想,便躍上樹去,喝起葫蘆裡的酒,咕咚,咕咚喝著,喝了一會也不管下起雪了便躺在樹上呼呼睡去。
“不要殺他!”林詩詩求杜子陵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杜子陵哪裡聽,對著風致遠便是一劍,一劍封喉,風致遠頓時倒在血泊中。“你,你!”林詩詩已然說不出什麼話來,悠悠道:“你也殺了我吧!”杜子陵道:“別急,讓我好好玩玩你。”林詩詩道:“你說什麼,你要幹嘛,子陵,你——”杜子陵哈哈一笑,道:“老子千里迢迢來這裡和你共赴兩年之約,你倒好,嫁人了,還和他有了孽種!”林詩詩心中怎麼也不信面前的杜子陵會如此的可怕,全身發顫起來,道:“你,你變了,你不是杜子陵!”杜子陵哈哈笑道:“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來!”於是伸手去解林詩詩的衣服,林詩詩哪有力氣反抗,摸出短劍便要自殺,杜子陵以極快的身手點了她身上的幾處大穴,道:“現在你連動也不能動了,還不乖乖的讓我享受一番,哈哈。”林詩詩心中頓時悔恨交加,但想起她也是對不住杜子陵,又被點了穴道無法抵抗,卻是隨他怎麼撥弄了。杜子陵在林詩詩耳邊道:“怎樣,很恨我嗎?”林詩詩沒有回答,只顧流淚,突覺杜子陵停了手,聞到他身上有異香,喝道:“你——”還沒說話便被點了穴道,杜子陵道:“你弟回來了,我是不是也該先殺了他?”林詩詩頓時有心急了,卻苦於說不出話,只聽外邊林楚宇聲音傳來:“大夫你快點!”杜子陵冷冷地道:“這把劍本來是我要送給你的,現在我就把它送給你!”說著用一招流星趕月刺向了林詩詩。
杜子陵猛地醒來,驚出一聲冷汗,心道:“何來的如此噩夢,我當真禽獸不如殺了她!”心中又道:“不對,不對,我要送給她的七夕劍早已經由師傅帶來給她。”杜子陵於是又想起他師傅鬼谷子,心道:“師傅這兩年又不知去了哪,是否安好,要是他在,定不會讓我做出這些無恥行為!”杜子陵轉而又想起林楚宇,心道:“他定然知道一些。”於是便想起趙家莊一事,料到他定會去黑風寨了。
杜子陵一路北上,早林楚宇一日早了黑風寨,黑風寨龍蛇混雜,裡面的羅羅又來自五湖四海,自是很容易混了進去,只是要進馬隊,卻要拿賊首親自點名,而也只有馬隊得人才能進入賊首住的天王殿裡,這黑風寨竟是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