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卻笑道:“你也不是沒看見他長得那副狐媚樣子,咱們莊主這也是愛美人啊。”
原先那人聞言也笑道:“我是看見了,就算是年紀大了,但那小模樣兒竟是比女人好看上了百倍,再說了,女人哪有他那種氣質?跟個仙人似的。”
他砸了砸嘴,感嘆道:“要不是知道莊主的脾氣,我還真想試試,看看他在自己身底下發 浪的亂叫樣子。”
另一人笑著調侃道:“你當你自己沒試了?我可是見著你好幾次藏在遠處對著他自己動手解決了啊。”
原先那人笑罵道:“操,難道你就沒想過?”
另一人也似感同身受,嘿嘿的笑了起來。
胡鐵花聞言立馬就是一怒。
他再傻也能知道這兩個人說的是誰,要不是有楚留香緊緊抓著自己,他早就跳下去給那兩人一頓胖揍了。
當然,楚留香的臉色更加難看,雖是因著強大的自制力忍住了,但他卻早已牙都咬出血絲來了。
他也實在是有揍人的衝動,可現下卻絕不是冒然現身出現的時候。
刑求逼供有時候並不能更好的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楚留香不知這兩人對南宮謹的忠心程度,讓他們給自己帶路,若對方故意帶著進了林子困住,那卻是極下之策。
既然知曉那火是由著無花逃跑引出來的,最好還是悄悄跟在他們身後,探到進林子的路線。
若是他們能抓到無花,他們回去覆命的時候,他自然也能悄悄跟在其身後探到位置再來救人。
若是尋不到無花,卻是也能知曉無花已是安然脫險,他自然也就要去製造些事端,抓住南宮謹。
所以他現在必須忍,也只能忍著過後再來報復。
但是不想,這時候卻聽另一個人道:“咱也沒想到,那個所謂的七絕都被困了一個多月,怎麼今兒這事就這麼邪門的發生了?”
原先那人跟著罵了一聲,道:“可不是,你說他一個被廢了武功的瞎子,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看著也離死不遠了,怎的就還有本事跑了?這林子這麼厲害,進來了哪還有出得去的道理?”
胡鐵花聽了他們這話,本就氣極的腦子,卻瞬間就是“嗡”的一聲,轟得白茫茫一片,什麼念頭都反應不過來了。
而他身邊的楚留香早就忘了所有的打算謀劃,隱忍自持,只是一縱身就跳了下去,讓人猝不及防的抓住其中一人,嘶厲喝道:“什麼瞎子!誰是瞎子!你 他 媽給我說清楚了!”
那人看著楚留香雙目染血般紅了,俊逸的容顏上一派猙獰冷冽神色,竟是嚇得哆嗦著說不出話來了。
旁邊那人拔出佩刀怒道:“誰!”
胡鐵花一腳把那人踹倒,挽起袖子就是夾著風聲怒氣的雷霆一拳打在那人臉上,吼道:“老子是你祖宗!”
幾拳他把人都揍得脫了人形,聽著哀號不已的聲音罵了一聲,恨恨的再回過頭來,卻是被唬了一跳。
胡鐵花沒看見別的,只看見楚留香早已是一副要殺人的表情,出手絲毫不留情的卸了他手下那人的四肢關節,在一片慘厲呼聲中踩著那人已經斷裂的腳腕,喝問道:“說!什麼武功!都給我說清楚了!”
楚留香甚至已經抽出那人的佩刀,要不是胡鐵花急忙衝過去從後面架住楚留香,他手中的刀險些就要砍上去了。
胡鐵花一向認為自己是個容易衝動的人,更加是個愛惹麻煩的人。
比起自己來,楚留香自然總是一派悠然自得,瀟瀟灑灑,謙和笑語的。
好像這天下,就從來沒有能讓他著急煩心的事。
做了這麼多年的朋友,這還是胡鐵花第一次知道,楚留香也會有這種貌似兇殘失常的神情。
胡鐵花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