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的人,就算他不是直接破壞者,他也是始作俑者。
他不把我爸引到他家,我爸能和他妻子?實際上,那是他和他老婆商量好的,看我爸的種好,合夥出手來借。
他剛才在我爸遺像前祈禱時,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安凌顏也聽得清清楚楚的,更有許多感同身受。可是她一點兒也不恨,倒象個小女人似地嬌了起來。
羅奶講過這樣一個故事,說有個得道的真人,但他放不下他的嬌妻。他的嬌妻也咻咻於他,他問他妻子:我要死了,你咋整?
她嬌妻說:你死了,我就出家,青燈古佛,伴我終生。
真人問:你不再嫁?
他妻子說:絕不再嫁。
真人為了考驗他妻子,就用道法假死了。
果然,他妻子哭得傷心悲切。這時,來了一個英俊青年,說是她丈夫的生前好友,來弔孝來了。
好友趕很遠的路來弔孝,當天回不去,就住在了她家,她用好飯好菜款待丈夫的這位生前好友。
可是,第二天,好友又有小恙,臥病不起,在她家一住就住了半個月。
在好友好了之後要回家時,向她提出要娶她的意思,她分外不好意思,沒說行,也沒說不行。
好友回家之後,託媒人來談婚嫁,老婆就應允了。
到了嫁娶之日,好友吹吹打打地迎娶來了。進了屋就屏退了丫環婆子,只有他和娘子兩人在屋。
娘子還羞羞答答的不好意思,好友說:你抬起眼來,看我是誰?
娘子抬眼一看,竟然是她死去的丈夫!
她丈夫說:你不說,我死了,你再不嫁人嗎?怎麼答應嫁給我好友了?
娘子羞愧難當,觸柱而死。
真人把他妻子葬了,在屋裡的牆上題了一首詩:你死我必埋,我死你必嫁;我若真個死,一場大笑話!
然後,把手中的筆一甩,變成一股火,點燃了他的住宅,從此雲遊四方,再無家室之念。
第108章 二爸
把他們爺倆送回去,兩個小姑娘就回到蘭蘭的臥室去收拾她的東西。
我和嚴律己坐在大廳的沙發上。他坐在長沙發,我坐在單人沙發上。
見到嚴律己,我就把花相容的事記掛在心上,想找合適的機會和他說,但總是沒機會。我不想讓別人知道,尤其不想讓安凌顏知道我說這個情。
現在正是好機會,我就對嚴律己說,“大伯,明天上班,把花相容的事辦了吧。”
“花相容的事?花相容什麼事?”不知他是真忘了,還是裝糊塗。
我提醒他道,“就是花相容提職的事。”他還不懂,我進一步提醒他:“我們園林處?處長?”
“那,那忙啥。”嚴律己一派無關痛癢的樣子。
“忙啥?你可別整掉蛋兒了。我都答應她了!”
“你答應她了?你答應她啥了?”嚴律己很是驚愕。
“我答應她提到我們園林處當處長啊。”
嚴律己挺坐起來,對我兇了起來,“你答應提她當處長?!”
“啊,我答應她了。”我不知他為什麼對我這麼兇。
“荒唐!一個園林處的臨時工,可以答應誰當不當處長,你不覺得荒唐嗎?!”
“……我……那什麼……”我被他嚇著了,吭吃憋肚地說,“……不是,……那什麼,你向我擠咕眼睛,讓她看到了,她知道咱倆……”
“知道咱倆什麼?啥時我向你擠咕眼睛了?”
我就把昨天他小舅子來,讓我跟著出去,我路過他身邊,他向我擠咕眼睛的事,又重新學了遍。
嚴書記在努力回記著,一點兒一點兒地他回憶起來了,但沒記得花相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