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長風一直就在這等著她的回來,卻久久不見其人的身影,漸漸的才發現等待原來也是一項修行,心繫於其,時間越長,他越焦急。此刻的他無疑是最虔誠的僕人,正等待著自己的主人出現。
他知道她很強大,他知道她有青骨,有暗影,他知道她的智慧無人能敵,他知道即便是絕境之地她也有那個能力劈出一條生路,可是,是她自己把自己置於一個危險的處境,他依舊會擔心,誠如雲輕揚所說,無論她如何強大,她都只是一名女子而已。
他甚至是開始恨透了此時的自己,靈力沒有恢復,否則,又何苦只能做這唯一能做的一件事——等待。
終於看到她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中,欣喜不已,可是那圍繞在兩人之間的淡淡的溫暖卻讓他有著那麼一瞬間的衝動去把他們那相牽著的手分開,但是不能,他知道,如果這樣,自己將離她的心便更遠了,終究千言萬語化為一句:
“主人,你回來了。”
看著眼前的司馬長風,輕瑤只是挑了挑眉,他今天怎麼這麼奇怪,點了點頭,忽略那種奇怪的感覺,問道:
“有人來找過我嗎?”
“沒有。”搖搖頭,司馬長風略顯苦澀的答道。她本就是個無心的女子,你還期待著什麼。
026】賣了當小倌
沒有?那他們還待在那穆府不成,不過也是,現在恐怕該商量著儘早結為親家完婚才是,免得被人議論。而且今日這雲府的雲千凡不在這府內,那些小貓小狗的也該四下活動了吧,而這其中難保沒有穆府中人,但調虎離山,就不可能,除非他穆辰剛把這雲府的那一眾長老都當擺設。
不過這些都不關她的事情,只要別‘好心’的跑到她這個小院裡當花肥就行,雖然這想要花兒鮮豔,自然是需要多多的花肥,但是花肥多了,也是讓人看著心煩的,打擾她的清靜。
正準備進主屋的輕瑤在與這司馬長風擦肩而過之時,眉頭微微一皺,他到底在這站了多久了,沒有靈力的他穿得如此單薄根本就無法抵禦著寒冷的天氣,就只是為了等自己回來,若是再染上風寒,那麼到時還不知誰伺候誰,想要當她的僕人,也得先把身子養結實了吧。
“天氣這麼冷,難道不知道多穿衣服嗎?”
這話不過是輕瑤隨便說說而已,但對於司馬長風而言卻是大大的驚喜,她居然會關心自己,原來所有的等待所有的怨念在這一刻都是值得的。身子狠狠的一震,一陣冷風吹來,卻被輕瑤誤以為是凍著的,嘴角微揚,眼神中滿是戲謔:
“你的主人我很窮,若是你病了,我看看憑藉你這副皮囊,若賣與尋歡場所當個小倌應該能值不少錢,說不定還能成為頭牌。二哥,剛剛輕瑤怎麼忘了你也能找男人解決呢!哈哈……”
輕瑤不顧黑著臉嘴角抽搐的兩人,直接朝著這主屋行去,在那穆府,她都沒有吃什麼,雖是山珍海味,卻比不上自己廚子的手藝。想想下次自己離開這的時候乾脆就把他也買了好了。
司馬長風就黑著一張臉看著那抹紅色的人影,又氣又急,他就知道,她不會那麼的好心關心自己,居然想到把自己賣去當小館,虧她想得出來,她到底還是不是女人。可是這女人說的後面的話是什麼意思?
想到這雲輕瑤問她拿過那相思鎖和她這次去的目的,這雲輕揚不是誤中春藥了吧,所以她才有此一說,可是現在看看這雲輕揚不是好好的站在面前,那麼他是如何解毒的?
“主人,等等我……”
司馬長風覺得這事有必要問清楚,以這些天同這雲輕揚的相處來看,這樣一個男子,即便是中了那毒也不可能找其他女子解決,那麼……
“我餓了,僕人你去給我做吃的。”
輕瑤直接坐了下來,自斟自飲的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