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事!隱忍著體內的那股無法排解的燥熱,咬牙切齒的回問道:
“白虎?我還沒說你呢,你倒是惡人先告狀,你他媽的對我下了什麼藥,以前算計過我一次還想再算計一次不成?之前若是小姐的授意也罷,我不跟你計較,可你今日這又是什麼?”
對於司馬長風的指控,白虎雖心中倍感疑惑,可是眼前的事情,他已經認定是對方為了報復他當年之事而對他下黑手,故,想向對方討要一個說法,這事若是對方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鬧到小姐那的話,吃虧的絕不是自己。深吸一口氣,努力壓制住體內的慾望之火,頗具隱忍咬牙切齒的問道:
“下藥?我對你?剛剛我房間內明明就有多位衣衫不整的女子,被我敲暈了在地,這會怎麼沒了?難道你已經僱人毀滅證據了?”
“哦?多位衣衫不整的女子?還敲暈?白虎,你說謊也打打草稿不行?看你這面露潮紅的模樣,八成是慾求不滿,深夜叫來了這麼多位女子,用完了就扔,現在卻說是被自己敲暈了,你想栽贓的話也得先將那些女子找出來好不好,就這空蕩蕩的一片地方,你說出去誰相信你?你認為小姐會相信你所言的嗎?”
司馬長風喘著粗氣直指空無一物的地面,笑言道,在他看來,你若是想要栽贓的話那也麻煩找個好點的理由,更何況,他還沒找對方算賬呢!
“你,你,好你個司馬長風,那你倒是說說,你深更半夜不睡覺,怎麼往我房間內溜達?”
白虎強忍著想要將對方暴打一頓的衝動,一雙眼睛滿是怒火詢問道。
“靠,白虎你還好意思詢問,我問你,你深更半夜出門幹什麼?就是為了栽贓於我,你確定你不是去我房間內剛下完藥回來,居然該死的還敢對我下春藥,甚至是笨到連春藥都是和當年一樣,這藥只有你有,不是你又是誰?”
司馬長風說完這話,直接走到窗邊,想要藉著這從窗外灌進來的冷風使自己清醒過來,以此來壓制體內怎麼也澆不滅的慾望之火。
“你說什麼?你也中春藥了?”
白虎終因司馬長風的這一聲質問而心中生疑,走到桌邊順手將這燈給點燃,一瞬間整個房間內變得異常的明亮,而伴隨著這一份明亮,白虎也終是看清楚了對方整個面容潮紅,一身的紅衣可謂是完全被汗水給浸透了,就跟個從水裡撈出來的人一般,說有多狼狽便有多狼狽。
“靠,這還需要問的嗎?只是,你怎麼也這般狼狽?”
司馬長風因這房間內恢復光明而也算是看清楚了這白虎的模樣,當看到這白虎全身都被汗水給弄溼了,面容發紫的模樣,心中同樣是困惑不已,難不成對方之前所講都是真的,對方的房間內真的有不少女子?
“我怎麼這般狼狽這可得問你才是!”
白虎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從這司馬長風明顯看向自己這般吃驚的眼神中已經得出了結論,那便是對方即便是玩,也絕不會也將自己給下藥了以此來撇清嫌疑,更何況,對方的為人他很清楚,不至於在這種事情之上還同自己開玩笑。
“問我,你先把解藥給我,快點!”司馬長風對於對方的這一聲詢問嗤之以鼻,直接攤開手掌,等著對方給自己解藥。
“我給了你解藥,那誰給我解藥?”
白虎對此並不遲疑,也並未刻意刁難,畢竟此事太過蹊蹺,若是他們之間不是剛好碰上對方且說得明明白白的話,換做他人的話,恐怕早已相互打了開來,所以,這會對他們倆下藥的會有誰?居然還用自己所調配的春藥下毒給司馬長風,而自己所中之毒,卻又不是司馬長風所研製的。
司馬長風接過對方遞過來的解藥,直接吞下,而後聳了聳肩,直接坐在一旁,涼涼的說道:
“這個,我可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