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實力強上幾階的高手。
若是真的牡丹,別說這六個,就是對戰一個,也必定成為劍下亡魂,但是看此時的輕瑤,一身白衣如雪,即便是沒有月光的照明,在他們這群負責暗殺之人的眼中依舊是看得無比清楚,那靈動矯健的身形,那優雅從容的步伐,那柄泛著寒光的長劍在她手中,如白練般揮灑自如,飄逸輕快,劍如飛鳳般人讓人無法阻擋。
隨著那圍攻的六人一個個被輕瑤手中的劍所傷,劍劍致命卻又招招留情,不深不淺,這樣的攻勢,這樣的身姿,這樣的劍法,讓那圍攻輕瑤的六人駭然,更讓在一旁觀戰的黑衣人心驚不已。
對方到底是存在著何種心思,明明可以把他們殺死,卻偏偏只是讓他們深受重傷,這不由得讓他想起以前那人說的話‘殺人從來都是件容易的事,但要讓對方被自己人所殺卻需要點技巧。’
他知道,實行暗殺的人一旦失敗,不被對方目標人物所殺,那麼便只有一條路可走,剩下的半條命回去被自己的主人所殺,眼前的她,也是這樣想著的嗎?眼睛突然瞄到輕瑤手中握住的那柄長劍,身形微微一顫。
怎麼可能,在有生之年還看到它,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柄劍此時應該埋於地下才是,怎麼可能出現在這,出現在她的手中。黑影一閃,手握長劍毫不猶豫的加入這場打鬥之中,手中的長劍直接朝著輕瑤的要害處刺去。
看夠了?終於捨得動手了,輕瑤看著眼前之人,嘴角微微上揚,長劍一揮之間,那原本還包圍著她的六人就這樣朝著各自的方向倒飛出去,跌落在地。
“鏘”的一聲,擋住了那人的攻勢,手中的長劍順勢的纏上了對方,毫不留情的直接用劍在對方的身上劃下一道道口子,熟知對方的一招一式的她早就在對方揮出劍之時便剋制住對方,這讓黑衣人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對眼前的女子越發的懷疑。
這怎麼可能,從自己進入房間內的一刻起,對方便已經知曉了他們的身份,而今不管是那六人還是自己,出招都被對方所制,似乎此時的他們才是那任人宰割的羔羊,她是誰?這次的目標任務不是說是一個實力並不強的女子嗎?當時讓自己七人前來他們就覺得有些殺雞用牛刀的感覺,難道是資訊錯誤,還是有人早已知曉才故意設下了陷阱針對他們,可是這又是為何?
就在這幾招之間,這黑衣人已經把能想的都想了一遍,可是就是想不通為何此次行動如此隱蔽還會被對方所知曉。
輕瑤見對方有輕微的失神,眉頭微微一皺,難道不知道,這樣的失誤是最不允許犯下的嗎?若是今日不是還要利用他們去傳達一個訊息,恐怕他已經成為了自己的劍下亡魂。
似懲罰性的直接一劍朝著對方的手臂刺去,剎那間陰狠的殺氣外洩,讓黑衣人心中一緊,提劍想要擋下這攻勢,卻不想輕瑤手中的長劍直接斬斷黑衣人手中的劍,一劍深深的刺入對方的手臂之中,若是再深半寸,對方的手臂也算是徹底的報廢。
在收劍迴旋之時,遮擋住輕瑤臉部的面紗‘意外’的掉落下來,那絕世無雙的面容就這樣呈現在眾人的視線內,輕瑤卻沒有那個自覺:
“怎麼,諸位還不走,難道想要我殺了你們不成?這只是個小小的教訓,若是再來叨嘮,那麼別怪我劍下無情。”
“你……”
黑衣人按住手中那血流不止的手臂,滿眼震驚的看著站在那手握長劍一身白衣如雪的女子,怎麼可能會一模一樣?怎麼可能?那冰冷的話語,和那滿眼的無情,那獨一無二的容貌和身手,除了她還會是誰?
誰來告訴他這一切都不是真的,若不是她,為何能破他們的陣法?若不是她,為何能處處壓制自己的一招一式?若不是她,為何有著相同的容顏?若不是她,為何手中會拿著那柄深埋於地下的寶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