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引起它的懼意。
那一臉的邪魅,嘴角微揚似是而非的微笑,在她的眼中花斑風蛇感覺到自己就是一個跳樑小醜般的存在,對方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中,這種羞辱感戰勝了那種從心靈深處引發的淡淡戰慄。
直接低下頭訊如閃電般的對輕瑤進行攻擊,夏崢雲本想看看這個毫無靈力的女子究竟有何本事,可是卻沒想到對方居然毫無防備的任由那花斑風蛇攻擊自己,眼見對方的牙齒正要咬上輕瑤的頸脖,正準備出手相救,卻沒想到情勢逆轉。
那花斑風蛇就如同被人打在七寸之上,整個身子匍匐在地,瑟瑟發抖,害怕?這蛇在害怕,而且只是因為輕瑤的一句話:
“小爬蟲,別來無恙。”
“怎、怎麼是你?你、你又來這幹什麼?”花斑風蛇仰視著眼前的白衣女子,怎麼會是她?那雙眼睛,他早該意識到這點的……
“小爬蟲,不想死的話就幫我個忙,可以嗎?”
輕瑤直接蹲下身子,用手撫摸著這條花斑風蛇額頭上的那一道猙獰的疤痕,引得花斑風蛇微微顫抖著。
“你、你說?”如果此時可以點頭的話,他絕對會拼命點頭,如果時間可以倒流的話,它今日絕對不出來活動。
“你只要帶他們倆避開這隱月宮之人上這風無涯就行!”輕瑤指了指站在這花斑風蛇附近的夏崢雲二人,一臉輕鬆的說道。
“就這麼簡單?沒有其它的?”
花斑風蛇有些不相信的問道,她有這麼好心,只讓自己做這些,不過這女人這次跑這裡來到底為的什麼?
“嗯。”
輕瑤的手重重的在這花斑風蛇的頭顱上拍下,便站起身來,對著夏崢雲說道:
“它會帶你們避開守衛,上風無涯,入那隱月宮,救司馬長風。”
“那你呢?”
夏崢雲可不想自己去救了人,她們倒時跑了,總覺得自己被人牽著鼻子走,極其不爽。
“我?”
輕瑤笑了笑,沒有回答,只是看向身邊的青骨,輕嘆了一口氣,妖冶的氣息在這密林中肆意蔓延:“骨頭,小姐我多久沒大開殺戒了?”
“四年零三個月。”青骨想了想,距離上次應該有這麼長的時間了,主人說的大開殺戒可不是那雲城的那小打小鬧,是真的屍橫遍野。
“那走吧……”
輕瑤也未再看他們一眼,直接帶著青骨還有娃娃朝著隱月宮行去。
看著一白一黑的身影消失在薄霧中,夏崢雲看向身邊唯一知曉答案的白虎,很慎重的問出一直想知道的:
“你家小姐到底是誰?”
“你問我,我應該問你才是,你到底是誰?和我家小姐什麼時候認識的?我怎麼不知道?”
白虎從那娃娃的口中得知了這夏崢雲的身份,只是,不知主人在何時同他有過交集?
“兩位,她不是讓你們去救人嗎?走吧。”
花斑風蛇不想理會這兩人之間那白痴的問答,直接尾巴一卷,把白虎三人直接捲到自己的背上,朝著隱月宮急行而去,不被那些人類發現,那只有一條路走,懸崖峭壁之上自然沒有人類的蹤跡,而攀巖對它來說,並不算難。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把他們搞上去後自己儘快的躲起來,那毒瘴林也不能去了,得尋其他地方躲上十天半個月。
“孃親,娃娃真的可以隨便動用靈力嗎?”娃娃正看著圍攻他們的這群人對著輕瑤興奮的說道,全然不顧及現在的氣氛。
“嗯。”
輕瑤只是點點頭,一道紅色的光芒從輕瑤的手中揮出,閃著寒光的長劍已刺穿一人的心臟,利落的收劍閃身,血跡還是濺到了輕瑤白色的衣袍上,一但沾血,那便只能用同樣的顏色把它原本的色彩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