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死了,南宮家的長老不會放過你的,南宮家除了我也沒人有這資格當主母,南宮火舞也無法跟皇甫家交代,而你,便再也見不到那東方輕揚,所以,殺我對你沒好處!”人在絕境之時往往最為聰明,也最為清醒,南宮伍忽視自己身上的痛,看著輕瑤,不卑不亢,絲毫不見之前的狼狽。
“你很聰明,越是和你說話我就越喜歡你,可是卻有一點毀了你,那便是你總是自視甚高,卻從未把對手看清楚!這點我還得謝謝你,是你的話讓我更加看清楚了你這個敵人,那樣我更不能放虎歸山,說不定什麼時候便反咬我一口。”
輕瑤踱步繞著南宮伍轉悠了兩圈,嘴角微微上揚,越強的對手越有趣,對方在外人眼中是個刁蠻任性的大小姐,她可以把其理解為那是為愛衝昏頭腦,可當知曉這‘愛’以成殤之時,卻如此的冷靜,這可比皇甫家的皇甫皓雪強上不少,所以對方能被南宮家的諸位長老看中可不僅僅依據皇甫家的身份。
“你說南宮火舞何必這麼大費周章的借我之手殺你?想殺你直接殺便是了,然後可以在回炎城之時給那群長老們瞎編一個藉口,即便是那群長老們懷疑是他殺的,沒有證據又不能把他怎麼樣!”
“……”被輕瑤詢問的南宮伍緘口不言,眼睛就這樣直直的盯著對方,她想知道對方到底要說什麼,被利用了還能笑得出來!
“不知?其實我也想不明白,可是就在剛剛,你給了我答案。”這話輕瑤說得是實話,如果沒有對方給予的回答,她是怎麼也想不透為何南宮火舞要暗中派人假借南宮伍的名義三番兩次路途擊殺她以此來讓她對南宮伍忍無可忍下抹殺了對方去。
“我,我說了什麼?”南宮伍已經完全被輕瑤給繞暈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什麼是能解開對方所問的。
“這個……”
輕瑤手掌攤開與南宮伍的面前,調動著體內的五彩靈力與掌心凝結成一個彩色的靈力珠,很小,但這其中的顏色卻讓對方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你、你,不,不可能,你、你怎麼可能會、會是、是她、她……”
當看到輕瑤手中的那顆靈力球南宮伍比輕瑤想象的還要激動,渾身一震,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裡囔囔著不可能,絕不可能。這等反應反而讓輕瑤有些捉摸不透,她很肯定對方知曉了她的意思,可是對方似乎又超出了她的假設,似乎有些東西是她不曾知道的,她口中的那個她又是誰?
“怎麼不可能,你說這片大陸之上能夠擁有兩種以上靈力的少之又少,那麼你應該清楚就我手中的這顆珠子,可算得上是稀有,你現在還認為除了你之外便沒人能當上南宮家的主母嗎?只要有我在,南宮火舞不過是換了個未婚妻而已,且這個未婚妻除了皇甫一族的這個身份沒有之外,靈力強於你,賭石之能強於你,至於這姿色嘛,眼前的這姿色也強於你,你說,南宮火舞殺你需要再考慮嗎?”
“這、這不可能,不可能,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怎麼可能……”
南宮伍從看到輕瑤手中的五彩靈力之時便陷入了震驚之中,久久沉浸在自己的意識中,輕瑤見此,眉頭一皺,盯著自己手中的五彩靈力,她很想知道這個看起來表面簡單實際複雜的南宮伍到底還知曉什麼?
021】踏入雲城
“莫言,南宮火舞預設我可以在必要時讓南宮伍成為第二個皇甫皓雪,那是不是表示這南宮伍我可以任意處置?”
輕瑤不理會這南宮伍的癲狂,而是一步步朝著眼前的莫言走去,身上毫不掩飾的殺意,對付對方,唯有以強勢讓其妥協,從剛才對方的表現來看,卻是個很識時務之人,命令遵從,可是自己的命也同樣抓住,不愚忠,實在是讓她很難想象到會是南宮火舞的手下,那麼唯一能解釋的便是對方這一切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