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卻反被對方壓倒在這硬邦邦冷冰冰的床上。
如此被動讓輕瑤雙頰赤紅,一雙眼睛怒瞪著壓在自己身上正笑得一臉妖孽的某人,咬牙切齒的吞下想要咒罵的話語,深吸一口氣,平復此時的情緒,把臉朝著這房門處看去:
“大嬸,我沒事……”
不得不說那匕首掉在地上的聲音好巧不巧的讓從這輕瑤房門外經過想去後院拿東西的小翼孃親聽了個正著,否則的話,小翼的孃親怎會有如此耳力能聽到輕瑤房間裡的細微動靜。因這剛過不久的那夢中殺人一事,讓這小翼父母草木皆兵,又怎會不擔心。
“阿念姑娘,你真的沒事?”
聽著對方再三的詢問,輕瑤看著正趴在自己身上笑的一臉燦爛胸膛略微輕震的某人,狠狠的瞪了回去,然後生平第一次扯謊的說道:
“大嬸,我真的沒事,就剛剛因屋裡太黑不小心碰倒了椅子而已。”
說完這話的輕瑤為了顯示她是真的真的沒有事,硬是用那唯一能動的手揮出一道幽冥獄火,把靠在床邊的燭臺給點著照亮整個幽暗的房間。
“沒事就好,那阿念姑娘早些休息。”見到房屋的燈亮了,小翼的孃親懸著的心也放下了。
“謝謝大娘關心,大嬸你也早點休息。”
輕瑤感激的說完這話,聽著對方離開的腳步聲,終是深深的呼了口氣,一聲輕笑絲毫不顧及輕瑤此時的心情,肆無忌憚的傳入輕瑤的耳中,引得輕瑤一陣火大。
燭影下的男子顯得異常妖嬈,雙眼含笑的注視著被自己氣得臉頰通紅的輕瑤,放開擒制住對方的大掌,撐著輕瑤身下的床板,取笑的說道:
“我沒想到我這幽冥獄火居然可以用來點蠟燭。”
“蓮華,你怎麼又出來了?”
輕瑤看著眼前的蓮華,用手推了推對方的胸膛,她能感覺到蓮華依舊存在她的體內,但是眼前之人與那個假的‘蓮華’給她的感覺完全不同,有一種對方是蓮華,卻又給她一種不是蓮華的錯覺。只是這次她能在對方的身上感覺到獨屬於蓮華的氣息,否則的話,若是假的,這次她不會給予對方還手的機會了,直接一道靈力打過,飛灰湮滅。
蓮華一個利落的翻身從輕瑤的身上越過滾向了這床的內側,單手託著腦袋,以睡羅漢姿勢看了眼輕瑤,右手便這般憑空的變化出一物,在手中把玩,口中卻唸唸有詞:
“還不是某人太過想念我了,所以我便放棄修煉出來陪她了,再不出來,恐怕真的得被對方給扎小人給扎死了。”
看著不知何時從自己的身上摸出小木人的蓮華,伸出一手便想要搶過去,可是蓮華又怎會如她所願,直接晃了晃手,那小木人便在輕瑤的眼前消失不見了。
“不過我怎麼就不知曉你既然會木雕,雖然把我的樣子雕得醜了點,但是勉強能入眼,我便收著好了。”
他是她的弱點,是她最為在乎的人,但是這點他並不清楚是屬於靈魂契約的緣故還是因為其他,如今看到屬於自己的木雕,心中自是十分欣喜,對方最先雕刻的不是她的二哥,不是她所謂的屬下,而是他,那是不是證明,他無論何時,無論何地,在對方的心中都有著最為重要的地位?!
只是他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會再次冒充他來置輕瑤於死地,否則的話,此時的他又怎麼會想出這樣的方法呆在對方的身邊,他可並不想成為置使對方受傷的元兇,故此,他來了,出現在她的身旁。
“不都是用刀,有什麼差別,不過一個是削人,一個是削木頭,既然嫌棄,還給我。”輕瑤皺著眉頭伸出手掌看向對方,既然不喜歡,那就還給他,還在此挑三揀四的。
“不難看,還挺精緻的,就是這心口上沒有那麼多道口子就更完美了。”蓮華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