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身旁,說道:“試試。”
冷清秋看著所有人包括小姐在內,皆盯著自己,頗有些頭大,第一次覺得在這其中性別如此明顯。從朱雀的手中接過手鐲,直接的往自己手中套去,卻遭遇到了與朱雀相同的問題,根本就套不進去,一股無形的阻力讓她根本就難以套入。
“套不進去。”幾次無果之後冷清秋說出自己的感受,這東西的確根本無法帶進去,就彷彿這東西已有靈識,會自己認主般,在拒絕她。
“小姐,你試試!”
朱雀盯著輕瑤一臉期待的要求著,輕瑤臉上的無奈表情並不比冷清秋少。拿過手鐲,在眾人的驚訝中沒有任何阻隔的套了進去,可是當輕瑤想要把手鐲退出來還給司馬長風的時候,卻根本就退不出來,一圈火紅色環繞在輕瑤的手腕上,襯得輕瑤的肌膚勝雪。
“怎麼取不下來。”這是現在輕瑤唯一想做的,取出來還給對方。
司馬長風淡笑不語,心中的一塊大石落下,伸出自己的手腕,只見手腕處一隻冰藍色的鐲子,不知是何種材質所制,但那上面的紋理圖案眾人還是能依稀辨認出來,一條困於深潭的青龍,大家心中皆知,這東西絕對和自家小姐手中的那鐲子是一對。
“這是陰陽鐲,原本我還以為陰鐲丟失,卻不想被白虎找出來了,有這東西,我便能知曉小姐是否安全。”
沒有再多餘的解釋,司馬長風只是淡笑的解釋著這手鐲的作用。他並沒有說這手鐲之所以擁有如此鮮豔的色澤,是歷代隱月宮宮主用心頭血溫養而成的,也是這宮主夫人身份的象徵,從他從白虎的手中拿過這東西之後,他便以同樣的方法滋養著它,等著有交出的一日,而今也算是派上用場了。
其他人也並未再深究於此,也未提出竟然是陰陽鐲那為何冷清秋不行偏偏是小姐的蠢問題,他們唯一關注的便是隻要這東西在小姐手中,他們即便是不在小姐身旁,依舊能知曉小姐的狀況,這就足夠了。
輕瑤聽著這話,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現在也只能是這樣,等到她回來,再交還給他,看了看屋外:“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出發了,這些時候他們便拜託諸位了。”
只要這各大家族中人都前往的話,那麼他們在這寒星鎮便沒有任何的危險可言了。
“小姐保重!”
“小姐,我們等你回來。”
“丫頭,路上小心……”
……
一聲聲的叮囑被輕瑤拋在身後,不捨和留戀皆被輕瑤強壓在心底,一身白衣,易容後的輕瑤如同一個平凡的少年,單薄而又孤單的身影朝著這寒星鎮外漸行漸遠。
“長風,你確定你這什麼陰陽鐲真的有用,能告訴我們小姐的狀況。”朱雀有些不太確定司馬長風所言是真是假,沒準就是騙小姐手下自己的定情信物也說不定。
“能。”
司馬長風只是點了點頭,用手摸了摸自己手中的鐲子,這鐲子內有小姐的鮮血為引,怎麼可能不會知曉小姐的狀況。
“最好能,如果不能到時候我就畫一大堆美女讓你牡丹花下死。”朱雀對於對方這般簡短的回答頗為不滿,就如同對某事物好奇卻未能被滿足心願的孩子。
“你還是好好的學成那東西再說吧,不過我想依你的資質,恐怕等小姐從崑崙塔回來你還只能畫出半個人。”司馬長風嘲諷的打擊對方的自信,誰叫對方搶他的東西。
“司馬長風,你……”
……
青骨淡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目光注視著輕瑤消失的地方,然後偏頭看向碧那若有所思的模樣,眉頭微微一皺,小姐交代的事情,他該‘盡心盡力’才是。
一路朝著那寒星城外的那山行去,因為今日便是這崑崙塔開塔之日,以至於路上碰上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