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楚莫!我從來不是誰的誰,我只是我自己!”即使要承擔他的怒火我也認了,我從來不是誰的誰,我也不要做誰的誰!
“說的好說的好!”楚莫的臉扭曲的厲害,“你也不過是個賤女人!貼著男人的賤女人!”
“楚莫,你沒有資格罵我!即使我賤,與你何干!”我又有什麼地方賤了?女子就不能在外拋頭露面?
“於我何干!”楚莫氣氣血上湧,“是於我無關,你不過是韓荀眾女子中的一人,不過是我的暖床工具。”
“你……”我剛想說什麼,楚莫狠狠拉了一把我的頭髮,疼的我頓時說不出話來。
“你記住你現在只是我洩慾的工具,讓我看看韓荀到底把你調教的怎麼樣!”大手狠狠一抓,一片布帛撕裂的聲音響起,我的身子頓時裸露在空氣之中。
“楚莫,你瘋了!”我舉起手想阻止他。
他卻敏捷的的抓住我的手:“是,我瘋了,我早在以為你掉下山崖被狼吃掉的時候就瘋了,是你出現給了我希望,又讓我絕望,是你害的,這次,你哪也別想逃。對了,”楚莫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瞄了一眼我的衣袖,“我記得那時候是你迷暈暮行雲的吧,我可不想成為第二個。”
將我兩隻手統統抓在他右手掌中,固定在我頭頂,令一隻手用力的撕著我身上所有的衣帛。
“楚莫,你放手!”我死命的掙扎。
“看樣子風流公子把你教的很好,越掙扎越是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慾望。你叫吧,你的荀無論如何是來不了這裡的。”楚莫臉上笑的肆意,眼裡卻滿滿的恨意。單手利落的解掉身上的束縛,支起身子,右腳膝蓋介入淺月兩腿之間,強行分開她的雙腿,緊接著一個挺身,身上的堅挺已經狠狠的插入那片柔軟之地。
疼……腦中只有這麼一個感覺,身子疼,心也疼……不可以哭,不可以示弱,沒什麼大不了,我閉上眼拼命的安慰自己。
在插入的剎那,楚莫立刻察覺到那片薄薄的阻礙,身子頓時停住,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傳來,往身下看去,已是殷紅一片。不知為何,楚莫現在心裡突然有了一絲柔軟,一絲驚喜,自己居然是月的第一個男人!月的第一個男人居然是自己!不是荀,也不是別人,是自己!一想到這,楚莫的心莫名的跳的興奮起來,他居然有了那麼一點悔意,後悔讓月的初次疼痛難耐。但是一想到月的出現給他帶來的希望到月的假死給他帶來的絕望、傷痛和滿世界的黑暗,還有剛才月那倔強,那絲興奮和悔意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徒留下滿滿的恨以及不知所謂的情緒。至於那不知所謂的情緒是什麼,楚莫一點都不想去追究,他只知道現在自己的慾望在叫囂,他要她!憑著最原始的本能,他開始了在她體內狂野的律動。
我閉著眼暗暗壓下心中的不快,努力想著一百年來遇到的點點滴滴,在聽到感覺聽到他低低的喘息聲,感覺到他的釋放之後,平靜的睜開雙眼。
楚莫也在這時看到蘇淺月睜開雙眼,再看到她眼中的一片清明之後,也不禁一愣。
“好了嗎?好了就從我身上下來。”淡淡的聲音,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
本是楞住的楚莫在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心中的怒火不知為何噌噌噌的越燒越旺——她居然像個沒事人問他好了嗎,難道在她眼裡失身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嗎?還是失身給誰她無所謂?想起她曾在客棧和他說過“我從來不在乎什麼失不失身,在我眼裡那只是普通的慾望,男人有,女人也有,算起來,如果你要了我,我也不吃虧,更可況你長的很帥氣,多少女人都想要倒貼你,而且我現下一點力氣都沒有,可以算是你服侍我吧,這麼一算,似乎我賺到了。”的這翻言論時,楚莫的怒火更是旺上加旺。
“你問我好了嗎?你說呢?”楚莫腦中只有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