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哈迪吩咐道。
“當然我明白。”安迪笑著點頭。
漢斯坐在酒館裡,面前放著一杯酒,神情裡帶著疲憊和頹廢,研究依舊沒有任何進展,他的錢也耗光了,已經拖欠了員工兩個多月的薪水。
公司已經抵押出去,能用的手段他都用到了,包括研究室裡面的裝置。
前幾天他和妻子吵了一架,他拿不出家裡的開支,甚至水電費都付不起了,他還有三個孩子,沒錢恐怕就要輟學,他和妻子商量把現在的房子賣掉,用賣房的錢再支撐一段時間。
妻子爆發了,和漢斯大吵一架。
漢斯有些不敢去公司,他無法面對公司討薪的員工,他不敢回家,怕看到妻子和孩子們失望的神色。
實驗也已經停止,因為他已經沒錢購買材料。
他現在完全陷入絕境。
根本不知道如何辦。
或許最後的下場就是宣佈破產吧,然後事業沒了,妻子帶著孩子們離開,自己成為一個流浪漢,住在救助站或者在垃圾桶裡撿食物。
漢斯拿起酒杯狠狠灌下去,辛辣的酒液讓他有種痛快的發洩,他想喝醉,喝醉了就不用想這麼多了,喝醉了就能忘記一切。
就在這時,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坐到了漢斯旁邊,漢斯抬頭看過去,中年人對漢斯微微點頭露出微笑,“漢斯博士你好,有沒有興趣聊聊。”
“聊什麼?”
漢斯訥訥問道。
“聊漢斯生物製藥,聊你是否願意拯救他,聊你是否願意拯救自己和家庭。”中男人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