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華有些訝異的挑眉,說起來,她還真不知道這個花王的身份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她只知道唯一的用處,就是身份高有後臺而已。
原本她也認為,花王雖然尊貴,卻也是隸屬於羽城管轄呢,原來,竟是如此麼?
葉繁林面容和藹,彎起的眼角勾勒出幾道皺紋,他將身子轉過來朝向沙華,微微彎腰,道:&ldo;見過殿下。&rdo;
後者伸手虛扶一把,隨後卻聽葉繁林直起身,又道:&ldo;殿下,本城主給您的東西,您可否還放在身上?&rdo;
沙華閉眸思索了一番,隨即從玉鐲中拿出兩樣東西,道:&ldo;你說的是哪一樣?&rdo;
她左手拿著那塊雕刻著彼岸花的令牌,右手便拿著曼珠的玉笛,那個&l;岸&r;字與紅色的流蘇一起垂落在空中隨風擺盪。
北皇在看見那玉笛時,震驚的睜大雙眸,快步走下高臺,詫異道:&ldo;弟……哦不對,殿下,你這東西從何而來的?&rdo;
&ldo;這是我哥哥的東西啊。&rdo;沙華眨眨眼,難道曼珠和四國也有什麼牽連不成?
&ldo;難怪……&rdo;難怪他第一次見到沙華時,竟會覺得她有些眼熟,但當時他並未深究,以為不過是湊巧罷了,哪曾想,她竟是這等身份!
沙華看著北皇失神自語,與墨何楓對視一眼,皆是從彼此眼中讀到了一絲不解和疑惑。
北皇拿過她手中的玉笛放在手中摩挲,他面上的表情就好像……在看待戀人一般?沙華被自己這個念頭驚到了。
&ldo;何楓,你還記得,朕曾與你說過,十六年前的亂世被一個人憑一己之力平定下來的事?&rdo;北皇眼中懷念,似是回想起了那抹邪魅的紅色身影。
須臾後,他不等墨何楓回答,再次開口道:&ldo;那個人,他的名字叫‐‐凌彼岸。&rdo;
沙華:&ldo;……&rdo;姐姐人強魅力大,作為妹妹的她……忽然覺得好驕傲腫麼破?
不過說到這個,她忽然有些好奇,那個什麼姐夫到底是如何從眾人類之中脫穎而出,得到了曼珠的&l;賞識&r;?
&ldo;凌……彼岸?&rdo;澹臺松唯一一隻完好的眼睛失了神,這個人,他知道,而且非常熟悉!這個凌彼岸是他的父皇,也就是東皇最為恨之入骨的人!
而澹臺笑嬋在聽到這個名字時,那雙美目之中似是一片迷離,十六年前她雖然只是個兩三歲的孩提,但那張臉卻依舊埋藏於她的記憶深處,從未忘記。
與她心繫的若華公子截然不同,那張臉雌雄莫辨,冷若冰霜時能夠令人心中發怵,而若是勾起笑容,那便是邪魅!
她甚至不敢想像,若有人能夠得到那人的溫柔一面,又該會是怎樣的表情,想必,那一定可以傾倒眾生!
倏然,臉頰上的一股疼痛喚回澹臺笑嬋的心緒,雙眸輕輕一眨,隨即便恢復清明,她看向澹臺松,卻見後者揚手想要再次打下。
&ldo;給本太子收起你那個表情!&rdo;澹臺笑嬋那對著凌彼岸痴迷的表情讓澹臺松心中一刺,那凌彼岸算什麼?不過是一個早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的人罷了!
澹臺笑嬋一手捂著臉頰,一手抓住澹臺松,面色陰沉,道:&ldo;你憑什麼打我?&rdo;
&ldo;憑什麼?就憑本太子是你的同胞皇兄!這個理由打你夠不夠!&rdo;澹臺松宛如一頭暴怒的獅子一般,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