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這邊的東西也都收拾的差不多,尤父的這套房子,也已經過戶到了尤芳菲名下。把尤父的一些遺物收拾了一下,整套房子就委託給了中介,以後來住的機會不會很多,與其閒著不如讓給中介,不求賺多少錢,就求著房子別閒著。
夏君梅主要任務就是看孩子,江夏來了也沒幫什麼忙,東西早就處理的差不多,來了之後除了接受夏君梅的各種批評,就是跟江晨曦玩各種遊戲。
大年三十。
江夏、尤芳菲、夏君梅帶著江晨曦坐上了去泉城的高鐵。
“多久能到?”尤芳菲問道。
“應該是兩個半小時。”夏君梅道,“看站多站少了,站最少的那一列,從金陵到泉城是兩小時十二分鐘,直達。”
“媽,你咋知道的?”江夏問道。
夏君梅道:“你媽我可是經常出差的,有了高鐵可比飛機舒服多了。去高鐵站雖然遠了點,但也比飛機場近,而且還不會晚點。雖然時間長了點,但總體算來,還是高鐵划算。只要近一些,能高鐵還是高鐵,所以我坐的比較多。”
“所以你瞭解高鐵各種線路?”江夏問。
“對啊,怎麼樣?媽厲害不?”夏君梅一副求表揚的態度。
“厲害。”江夏豎起大拇指。
高鐵行進,由於江夏在高鐵上,不少高鐵的乘務員跟空姐一樣,來跟江夏要簽名和合影。她們表現的比空姐要激動的多,現在坐高鐵的沒多少明星,好容易碰上一個當下正紅火的明星,當然要緊緊抓住。
用了半個小時,江夏才算是打發完這些乘務員,坐下後,江夏轉頭看向窗外。
尤芳菲問他:“在想什麼?近鄉情更怯?”
“沒有,什麼都沒想。”江夏道,“什麼近鄉情更怯,你仔細看看我這張臉,我像是近鄉情怯的人嗎?”
“確實不像。”尤芳菲笑。
夏君梅道:“回去別忘了買炮去,今兒晚上你去放。”
“哦。”江夏點頭答應下來。
尤芳菲問道:“現在不都是不讓放炮嗎?說是霧霾?”
夏君梅道:“聽他們胡說呢,霧霾要是少放炮就能減低,也不會這麼難搞了。”
“你說的也不對,能減少一點是一點麼。”江夏道。
“那行,我聽你的。”夏君梅道。
尤芳菲看向江夏道:“你怎麼說?”
“下午跟我去買鞭炮去,二踢腳就算了,來上兩萬響的鞭炮,三個差不多夠用了。其他的小玩意,晨曦還小,不用給他玩,恩,也不用買多。”江夏道。
尤芳菲一臉黑線道:“你不是說能減少一點是一點麼?”
“哦,說說而已。”江夏衝尤芳菲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尤芳菲白他一眼,夏君梅則是笑道:“我就知道我兒子會選擇放鞭炮的。”
“小時候是很喜歡玩鞭炮,說起來也很多年沒玩了,也弄點菸花放一放,自己放的肯定很開心。”江夏一臉的懷念道。
尤芳菲眨眨眼問道:“跟杉杉一起放的?小時候?”
“對啊,都是她選我買,然後一起點著玩。每年光買菸花,都花不少錢。”江夏一臉回憶道,“現在已經很多年沒有放過煙花了,還真挺想念的。”
“可惜啊,今年只有我陪你,很失望吧?”尤芳菲問道。
“對啊,相當失望。”江夏聽出來尤芳菲在開玩笑,於是如此回答道。
夏君梅剛剛在抱著江晨曦玩,聽他倆對話聽了一半,這時候開口道:“聽他胡說呢,他自己玩的。杉杉才不跟他玩這些,芳菲,你陪他玩就行,敢鬧就抽他。”
尤芳菲和江夏對視一眼,都笑了起來。
夏君梅道:“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