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就請回吧。”
薛貴此話一出,眾人不禁面面相視,連千手都頗為意外。
不知道這傢伙怎麼就來了個徒孫?
疑惑之際,徐童不動聲色地站在自家師爺身後,配合著師爺的表演,朝著眾人一拱手:“今日晚輩開堂,不承想竟是引得這麼多前輩來觀禮,晚輩在這裡先謝過了。”
“他是你徒孫!!”
千手聞言聲音一下急促起來,別說是他了,就連周圍其他人也無不被嚇了一大跳。
論資排輩,這四個字自華夏傳承千年,即便是江湖異人,對於輩分這兩字也是看得極重,薛貴既然說,趙健是徒孫,那自然不會有假,否則以後輩分差了一輩,會徒增許多問題來。
可如果這個趙健是薛貴的徒孫,那薛貴的親傳徒兒呢??
眾人心裡難免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薛貴!!”
五寸大和尚眉頭一皺,他可不管什麼徒兒還是徒孫,厲聲呵斥道:“你屠戮江湖異人不知多少,你那個徒孫,趙狂生更是殘害異人的元兇,你今天公然為他叫喊,讓他以仙兒邪術在中原公然開堂,你究竟是要反天了不成!”
這話說得,薛貴都忍不住笑了,抬頭審視了一眼五寸和尚:“哦,原來是少室山下的掌糞和尚,記得六年前我曾路過少室山,少室山方丈慈恩禪師請我喝茶論道,當時你好像還在挑糞,怎麼少室山的糞便不夠,要來這邊搶上一杯羹麼?”
薛貴這話一說,五寸和尚的臉都黑了,罵人不罵娘,打架不揭短,薛貴此話正是揭開了五寸和尚的傷疤,他資質不好,所以一直只能守在少室山下的一處破菜園子,挑糞自然是每日必修課,但今天被薛貴當眾說出來,讓他臉色怎麼掛得住。
可還不等他發難,薛貴冷眼一撇躲在人群裡的千手,兩眼寒芒閃爍,看得千手渾身發毛,心裡理解戒備起來,生怕薛貴這時候突然對他下手。
“今日來的我不留,諸位要走請隨意,但若是諸位覺得心氣不順想找個地方撒撒野盤盤道,薛某不才願送諸位……見閻王!!”
話音剛落,眾人臉色無不大變,眼前薛貴身影移形換位,下一秒就出現在眾人面前,一抬手就朝著千手的腦袋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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