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賣弄了。既然這基金會是在夫人的壽宴之時操辦,那就是承了夫人的情了。小民想,莫不如夫人就為青松再受一次累,擔任這基金會的會長,太爺就是這基金會的名譽會長,為這基金會保駕護航。"說完季曉南又識相地跪下了,一副你不答應我不起的姿態。
"這這又是怎麼好說的。。。老爺,你說。"縣夫郎一副受難的樣子。"季小夫郎,快快請起。這等大事還請從長計議才是。"縣太爺欲親自將季曉南扶起,季曉南輕輕一揮太爺的手臂,";望太爺原諒小民不敬,懇請太爺與夫人受累,為青松百姓謀取福祉。"
這時,一直是旁邊看客的小嫩肉眉峰一蹙,義正言辭,大義凜然,一副幫理不幫親的態勢,"爹爹父親不是一直教導我要為人古道,為民請命。那兒子今天便是為民請命了。青松雖在父親治理下百姓多多安居樂業,但年邁還需耕作,體弱還需買賣營生的百姓也有,望父親爹爹受累,為百姓謀求福祉。"
"這,這該如何是好呢?"太爺又為難了。這時,周圍一群木頭終於腦子清楚不再看獨角戲了,犀利索羅跪了一片,"望太爺受累,為民請命。""老爺既是後輩們的情願,我等怎好推辭。只是你這名譽會長當得,我卻萬萬當不得,且說這人老腦子笨,時常沒記性,這錢財帳務一事怎好由我經手,還是另尋妙人再是吧。"說著便是有意無意看了季曉南一眼。
只覺脊樑骨一寒,季曉南兩眼頓時蓄滿了淚珠,"想不到夫人如此風華,就為青松傷了心神,叫草民如何過意得去?"兩顆眼淚順勢留下,"夫人,這記帳一事兒怎好再牢夫人傷神,只需夫人尋個信得過的人來做便是足以服眾的,相信只要夫人在,這會上只會蒸蒸日上,哪裡會出得了叉子。"木頭們又發出了所言甚是的呼聲。
"老爺,你看這。"縣太爺無可奈何的握著縣夫郎的手嘆息地搖了搖頭,"既是如此,夫人便只好受累了。"突然向四周環視了一圈,"這,這,這,怎麼都跪著。快請起,快請起。都是才俊,怎好撇下膝下黃金。"縣夫郎也是一臉心疼兼舒展眉頭,"既是天色不早,大家就好一塊用飯了,請由家丁帶路前往不語齋用飯,順便剛剛要捐款財物的才俊們快讓管家把名字記在帳上,錢物不必現今交付,之後交家人送來即可。萬不可辱沒了你們的功勞。"然後回過頭,輕言:"季小夫郎與林林和我一起到交言閣小聚,如何?""是,爹爹。""是,夫人。"
一落座,縣夫郎就收起了面上的笑容,喝著茶也不說話,季曉南抿了抿清茶,也就看著窗外的海棠無言無聲。唯獨那小嫩肉唱起了小曲,恰似那十八摸。大概坐了快一炷香了,看到窗外的海棠都被吹散了一朵,季曉南閃著無神的眼光,驀然說了句:"少爺的三六曲哼的不錯啊。"小嫩肉精光一閃,人夫果然不同凡響,"想不到季小夫郎才學廣博,這等生澀小曲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啊。""哪裡比得上少爺的才情喜好,興致高雅。""哪裡哪裡。"
一聲清脆的茶蓋碰茶盞聲兒,"不知道季小夫郎這番見地何處而來?""稟夫人此乃小夫郎真心之言,小人早就想為青松出力。""小夫郎才情不小,不知師從何處?""談不上師從,在下是陪著肚裡孩子的父親自小讀了點書,沒上過學堂,就是家裡的舊書看看學學。""小夫郎可真是天資聰穎。""村裡人都知道天底下最愚笨的就是在下了,豈敢得到夫人錯愛。"
縣夫郎抿了口水,"夫郎是青松本地人?"季曉南第一次聽到有人問這個,有點差異,頓了一下"九歲被賣來了青松,就是飲這水土的人了。"縣夫郎復又微笑,過了會兒對著家丁喊了聲,"全福備上禮,送這位季小夫郎回家。"
季曉南沒想到這麼快就送了客,剛起身作禮就被帶了下去,小嫩肉也起身幫忙送客,管家前面走,他和小嫩肉尾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