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衝氣煞,"小夫郎,你這是做甚!白白讓人欺負嗎?""沒腦子的,你打雌老虎,這個雌老虎就有本事兒叫了全村的雌老虎來鬧我,對付一個就算了,對付一群,你是想讓我一屍兩命嗎?"
這路衝這會兒神志才恢復了點,好歹也是從農村出來的,知道這些碎嘴婆子的厲害,"那你怎麼辦?""算了,你先回縣裡,我交待你的事兒你先去辦好,這兒我想辦法!""你能行?""這你還不信我,得了,快點走,別給我添亂了!""哎,那我先去了,要不成還得聯絡兄弟!"
看著路衝漸行漸遠的闊背,季曉南無奈,算了和雌老虎鬥這次看來得找公老虎了!
作者有話要說:曉途坐等包養!
春嬌曉南小劇場
曉南:兔子,你還是別摸了!
春嬌:為什麼不摸,我就是要摸!
曉南:你怎麼一天到晚摸,就會欺負人!
春嬌:就欺負你!自摸。
曉南:我才不自摸呢!
春嬌:好,清一色和了,掏錢吧你!
第四十章
季曉南去灶間把雞湯熄了火,又把自家存的銀耳枸杞什麼的拿出一小半裝袋;去了河邊。
今兒日頭有點大;河邊正好曬著太陽,今天也倒是沒多少人。但是老遠就見這個戴草帽的在釣魚;季曉南亦步亦趨地上前,坐到那人身邊,"敢問是羅爺"那人像是在剛剛睡醒一般;抬起了頭,懶散的說了句,"小夫郎找我何事啊?"
這人就是羅夫婆的爺兒;羅元達。早些年是村裡有名的獵戶;怎奈七八年前的一次上山遇上了熊瞎子,傷了臉不算;右胳膊被劃拉一記,就再也拉不開弓了。在家少不得羅夫婆的討嫌,畢竟家裡沒過去富裕,但也湊合,把地都租了,隔三差五去縣裡打打零工,沒事兒呢就喜歡來這兒釣釣魚,一家溫飽衣食不成問題。
"我闖禍了。""小夫郎闖禍找我又如何?"季曉南把禮輕輕的放到羅元達腳邊,"我朋友把你家夫郎打了,我是來賠禮的。"羅元達放下釣竿,臉色一凜,"為何打他"季曉南想著還知道問原因,應該不至於太過偏幫。"他說我肚子裡的孩子來路不正,說我朋友與我苟合,我朋友氣不過就打了。"
羅元達是知道曉南的事兒的,家裡的夫婆為了雨兒和人不對付也是知道的,勸了又沒用,又是副死樣,索性不聞不問,你過你的我過我的。如今看來不管不行了。"他太過分,該打。"季曉南無奈笑了笑,"他畢竟是長輩,不該受小輩教訓,但我也是沒攔住,羅夫婆請醫的錢還是由我出。"羅元達悻悻收起了釣具與竹簍,"把東西拿回去,你羅叔現在雖是與廢人沒兩樣,可好歹眼沒瞎,他犯的事兒自個兒去受去。你有了娃娃也別亂躥,該怎麼養就怎麼養!"說完把季曉南帶的吃食踢到季曉南這兒,提著東西走了,看方向是回家去了。雖說今兒做法不地道,可是季曉南實在沒法了,也怪羅夫婆自己太得寸進尺,那就別怪以牙還牙了。
季曉南迴去,又開始燉雞湯,一直熬到小萌放學回家。盛出兩碗,一人一碗。"小萌多喝點,你還在長身體。""嗯,南南哥哥的湯最好了!"倆人開開心心喝著雞湯,門又被人撞開了,氣沖沖闖進來的不就是羅雨!
"季曉南,你害我!"羅雨一進門就指著季曉南大罵,"你自己不檢點,勾搭野男人,被我爹爹撞破,打我爹爹不算還到我父親那兒告惡狀,害得我父親現在要休了爹爹,你好惡毒的心腸!"季曉南放下雞湯碗,起身厲色,"別信口雌黃,我和人家本就清白,你爹爹欺人太甚。我實在受不了你爹爹的手段才去找你父親說理,我又不像你爹爹一般胡編亂造,句句屬實,打了你爹爹我也過意不去,這樣好了診金補藥的錢都算我的。""誰稀罕你那兩個破錢,你害我家破人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