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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法招架。

我端坐不動。

李流雲一聲低叱,陸玉沉與金魚二柄長劍攔在了我面前,幾乎同時李英落與白冰雁雙劍出手,疾刺石觀海的上盤和中路。只聽得一片金屬碰撞,石觀海的長劍已被陸、金二人擋了,他收回劍後,李英落、白冰雁二人的長劍已刺到他身前,但在這一瞬間,石觀海劍光如虹,非但將她二人的劍擋開,並回手攻了七十多劍,迫得她二人移開了三步。直到陸玉沉、金魚上來補了她們中間的空缺,才把石觀海的進勢阻住。如果說拿以前白、蕭二人與付姥姥的一戰,同現在這一戰相比,無疑是石觀海的劍法高多了,白蕭二人與付姥姥相爭,還可看出虛與實,收招另發,那麼同石宗比劍,則根本看不出虛實,每一劍都是實的,每一劍都非架不可,不容你遲緩半步,就象水銀洩地,無孔不入,稍有疏忽大意,便是性命之憂。

我坐在陸、金、白、李她們四人身後,相隔不過一步之遙。只要石觀海再進一步,她們就直退到我鼻子前面,然後石宗的長劍便可夠著我的喉頭或心臟。但這一步之遙,石觀海卻再也攻不進,跨過來。

從相爭到這時,才片刻間,雙方已經過了一百多招。

忽然,石觀海長嘯一聲,身形一閃,劍光散去,他的人已站在一丈外。陸玉沉等人持劍相對,眼睛逼視著石觀海,眨也不眨,即不跟進也不動。

石觀海收劍回鞘,微微冷笑。我頓覺不對,問道:“流雲,有無受傷?”李流雲搖了搖頭,我大惑不解,轉目向四女望去。便在此刻,聽見閣下眾多人的急促腳步,兵刃的相互擦撞。我恍然大悟,向石觀海道:“原來你早有安排,真是陰險,太不要臉。”石觀海道:“是麼?這隻怪你年幼無知,不知道什麼叫做江湖。”我冷哼一聲,道:“我不是孩子,我是大人了。”石觀海呵呵大笑,說道:“孩子就是孩子,說你一句你就急了。”

樓下有我的一百名劍士,這時已經同彌風劍莊的人拼鬥起來,吆喝慘呼之聲不絕於耳,想來打得甚是激烈。

我氣憤之下,嗓音尖銳的叫道:“石觀海,你也別想走掉!流雲,快帶人上去圍困他,不讓他下樓。”李流雲目光如劍,道:“石宗師,你想為難鷹七先生麼?”“不錯,她的兒子如落我手,看她還能逞強麼。”石觀海道。我“呸!”了一聲,道:“還不知誰捉誰呢?流雲,擒賊擒王,大夥兒一齊動手,今天非讓這老傢伙留在此地不可。”石觀海笑道:“小子,挺機靈麼,可惜已遲了一步,我身後就是門口,你怎麼攔阻?”說著,石觀海身形展動,一支箭般射出門口。剎那間,樓上便已消失了他的人影。

白雪少年/朦朧劍客 8。大唐京都。對劍。驚變

李流雲見石觀海已走,便轉頭望了我一眼,對張不背道:“張伯,現下你看怎辦?”張不背從跟著我到彌煙閣後,一直沒開口。其實,從到樓上後,就只有我跟石觀海說過話,其他人都沒有出聲,這便是主次的關係。

聽了李流雲的話後,張不背才沉聲道:“乘其圍還不穩,立刻衝出。我和沙兄、飲兄、木兄在前,李大姑娘和眾位姐兒在中,護著少門主,三位小哥斷後。”

李流雲點了點頭。

我道:“衝下去不妥,不如守住樓口,看他們衝得上來不,總不能圍困我們很久,我看一天之後,他們就得走,此地是京都,容不得他們放肆,這樣硬幹,禁衛軍必來干涉。”李流雲道:“不下去,他們會逼我們下去,何況樓下還有我們的人,時間一長,以少擋多,必不能存,恐怕要傷亡過半。”飲大和聲對我說道:“少門主,此地已是他們的勢力範圍,久待於我們不利。”我一想,卻是有道理。可見我還是年少識淺,不能象老江湖一樣,謀算周詳,考慮全面。李流雲不待我再說什麼,便道:“好了,別誤了時機,衝吧。”張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