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嶽褲衩裡撒了三瓶花椒末兒,第二天裘海嶽褲襠明顯腫了。
就在這時,兩聲敲門聲傳,大傢伙再也不鬧了,霍雋一個眼色過去,孟子凡坐在了原位,大家也都整理了一下衣衫,收起了臉上壞笑的表情。
“進。”霍雋明知道是明石,但是站起身開門迎接。
“吱嘎。”
吳明石帶著個年輕的隨身侍從推門走了進,那個侍從手裡拎著一個黑色木箱子。
霍雋看到吳明石仍然沒有站起來,他面無表情,有一絲熱情的伸了伸手,指了指左排的一張椅子,說道:“啊,原來是吳哥啊,坐。”
吳明石也在意,笑著看了霍雋一眼,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霍雋還是看著他,開口。吳明石搓了搓手掌,嘆息一聲說道:“霍老弟,彪b這孩子有點小,做事衝動,不走腦子你看……”
“這跟歲數大小關係,吳哥,我霍雋跟你合作差過事兒?”霍雋不緊不慢的問道。
“呵呵,那肯定有,霍老弟辦事絕對讓人說不出什麼,但是我老吳也少讓你賺銀子吧?”吳明石中間停頓了一下,繼續問道。
“但是,你賺的更多,咱們賭場的口碑值多少銀子?動用誰的關係?能大張旗鼓的樓銀子,你吳哥比我清楚吧?”霍雋手指敲打著桌子說道。
“霍老弟,老哥今天不是想說這個。”吳明石模樣還是有些焦急的說道。
霍雋說話,直接拉開桌子下面的抽屜,拿出一副賬,。隨後翻找了幾下,頭都抬的說道:“上個月的兩場鬥雞,。受注一千萬抽一的水錢,得利潤應該是一百零。”
吳明石皺著眉頭,聽著霍雋嘮嘮叨叨,莫名其妙的讀著賬本,有些不耐發的打斷著說道:“霍老弟……”
霍雋突兀的抬起頭,毫不掩飾狠狠的瞪了吳明石一眼,一拳砸在桌子上,脖子青筋直冒,聲音嘶啞著說道:“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霍雋突兀的一嗓子,讓王金童這些人有些懵,吳明石更是一臉尷尬,想說話,最終搖了搖頭又說,擺了擺手,示意霍雋繼續。
霍雋面無表情,慢慢低下頭,再次看向賬本,繼續機械般的讀著數字,屋內很靜,吳明石搓著手掌,沉默不語看著霍雋,一盞茶功夫以後,霍雋放下賬本,喝了口水。
“說。。。完了?”吳明石挑著眉毛問道。
“完了。”霍雋點頭。
“我就想問一句話,霍老弟你是一時生氣,還是已經做好決定了?”吳明石做多年生意,他顯然已經猜出霍雋的意思了。
“下面矛盾太多,你和我能鎮住麼。?與其勾心鬥角的繼續下去,還不如好聚好散。”霍雋放在水杯,看了一眼吳明石,淡淡的說道。
“你跟我玩鳥盡弓藏?”吳明石身體略微有些顫抖的問道。
”互利互惠而已,誰是鳥誰是弓,這事你能說明白麼?吳哥?”霍雋拄著桌子,笑著問道。
“呵呵。。。我老吳長記性了,行了,再談意思了,說說彪b的事兒吧。”吳明石自嘲一笑。不停的點頭。
“昨晚我一時生氣,讓他受了點傷。。。所以,銀子我不就用你賠償了。。”霍雋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騰”的一聲,吳明石直接站了起,伸出手指了指霍雋,咬牙顫抖著:“霍老大,打狗還看主人,我吳明石的面子,連個三百萬兩銀子都不值?”
“不是銀子的事兒。”霍雋搖頭說道。
“霍老大,老哥勸你一句,人多了才能趟出路走,你一個人,最後可能會踩進溝裡,做事不能太毒。”
“呵呵,我霍雋兄弟這麼多,沼澤泥潭都趟過了,還踩不出一條寬敞的大道?吳哥,你認為事談到現在,還跟彪b搶賭場有關係麼?”霍雋瞪著眼睛盯著吳明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