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挾持自己,為的是什麼呢?
難道這妖狐真的要收自己為徒?
破曉時分,四人回到昨夜離開的那山洞之中。
宮仇與範世光被放置在一塊。
“玉面狐”傍著宮仇坐下,一隻柔荑,頻頻撫摸宮仇的玉面,和那壯實的身軀,眼中燃燒著一種令人心搖神奪的欲焰。
宮仇憤恨欲死,但卻無力反抗。
宋魁在一旁面紅筋脹,眼中有一種遏止不住的妒意,突地開口道:“師父,弟子始終不明白……”
“什麼不明白?”
“以‘千手秀土範世光’的機智和身手,為什麼會……”
“玉面狐”得意地一笑道:“小子,智者千慮,必有一失,範世光身為‘空道’宗主,一生玩弄機智,抓,偷,詐,騙,門門皆精,這叫做善泅者死於水,百密豈無一疏!”
“弟子不懂?”
“你柴師伯憑他冠絕天下的易容之術,化裝成範世光的師父,他一時不察,才著了道兒……”
“可是那秘笈……”
“範世光並非等閒之輩,當你柴師伯正要開口索取之時,他心中已然起疑,你柴師伯無奈,只好先下手為強,制住了他,廢了他的武功!”
“哦!”
宮仇總算明白了“千手秀士範世光”落入“三狐”之手的經過。但想不透的是這半部“一元寶籙”當年“二賢莊”被血洗之夜,落入“武林一老”之手,範世光不愧是“空道”宗主、能從“武林一老”手中謀取,可是又怎會為“三狐”偵知呢?
心念之中,只聽宋魁興味盎然地道:“師父,您們三位又從何而知範世光得手那撈什子寶籙呢?”
“玉面狐”頗感不耐地道:“為師的與你兩位師伯在‘武林一老’隱居的大洪山無憂谷之外,守候了數年,苦無下手之策,卻碰上‘千手秀士’入谷復出,‘武林一老’窮追不捨,這不已說明了一切了嗎?”
“哦!是這樣!師父現在打算如何對付姓範的?”
“千手秀士範世光”聽人大聲談論以往的經過,竟然無動於衷,連眼皮都不抬一下,也許,他已感到此生已矣,再沒有生的希望了。
“玉面狐”秀盾一皺,道:“你去守住洞口!”
“是!”
宋魁溫順地應了一聲,向洞口走去。
“玉面狐”在宮仇的面上親了一下,以一種撩人遐思的音調道:“好兄弟,等我辦完事,再和你親熱。你暫時委曲一會!”
宮仇目中幾乎噴出血來,苦於口不能言,手不能動,腳不能抬。
“玉面狐”伸指在“千手秀士範世光”頸間“靈泉”、“啞門”、“神封”三穴上輕輕一彈,範世光突地冷哼出了聲,睜開了失神的雙目。
宮仇睜大了眼,要看“玉面孤”如何對付範世光。
“玉面狐”未語先帶笑,溫軟地道:“範世光,我希望你不要固執,我鄭重地告訴你,這是你最後一次的開口機會,如果你仍抵死不說話,你將永遠地閉上口了!”
範世光雙目一瞪,面上的肌肉抽動了幾下,啞聲道:“辦不到!”
“玉面狐”笑態依然,道:“你是打定主意要結束生命的了?”
“這話我已聽了不下千遍,下手吧!”
“可是這是最後一遍?”
範世光閉上了雙目,來個不睬不理。
“玉面狐”脆生生地一笑,又道:“範世光,你一死不打緊,只苦了一個人?”
範世光仍然聽而不聞。
“玉面狐”粉靨之上飄過一抹陰森之氣,語音一寒,道:“範世光,你願意聽聽‘無雙仙子鍾筱紅’的訊息嗎?”
範世光猛地睜眼,激動萬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