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得已?當一個人的醜惡被揭穿後,往往會找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來美化,興許是為了掩藏更深的罪惡。我身為外人不想多說什麼,也沒有暗示誰,你應該是有自己思想的皇,而非別人的傀儡。”羅柯輕笑,赫爾佐格開始編故事就意味著他急了。
源稚生的呼吸加重,他想反駁,但羅柯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而且經歷過今天的死侍事件後,他與橘政宗之間似乎有了裂縫。
橘政宗說的再漂亮,可無數同僚殘缺的屍骨未寒,扯那麼多話確實有掩蓋真相的嫌疑,最關鍵的是勇猛無畏的政宗先生如今誰都不見,包括源稚生。
源稚生感受到了,先生在忌憚著某個局外之人……羅柯。
“還有,讓烏鴉跟夜叉早點回去睡覺,就他倆這跟蹤技術,我要是敵人早把他們殺了十回八回了。”羅柯回道,瞅著街對面停著的一輛黑色本田。
通話結束。
戳戳~
“是哥哥嗎?”繪梨衣身上裹著白色浴巾,精緻的鎖骨上還有幾滴水珠流淌。
溼漉漉的頭髮、被蒸汽燻得微紅的臉蛋,反而讓她更具慵懶的誘惑,滿臉的純欲。
“嗯,我在跟他報平安呢!”羅柯笑道。
“幫我吹頭髮,行嗎?”繪梨衣寫道。
“你自己吹吧,我也想沖沖。”羅柯說著就往浴室走。
但繪梨衣擋住了門,強行把吹風機塞進他手裡,傲嬌地鼓起腮幫子。
轟轟轟……
吹風機的聲音在深夜響起,在這條靜謐的街道。
洗髮水的氣味飄入鼻腔,他的思緒有點迷亂。
“晚安。”小本本。
“晚安。”洗漱完事的羅柯躺在沙發上,藉著月光看著被一眾玩偶包圍的女孩。
燈滅,街對面的轎車早已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