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不得已向太子告了罪,隨後在桌上昏昏欲睡。
太子一看心頭冷聲數聲,隨後他站起身走出了客廳,向著自己的護衛統領道:“立刻殺了他!”
護衛統領吃了一驚,他低聲道:“殿下,請您三思,嬴大人可是皇后娘娘身邊的……”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卻聽見太子厲聲道:“我吩咐你做的事,若是做不到就提頭來見!”
聽太子咬牙切齒,分明是恨毒了贏楚,護衛統領不由咬了咬牙,立刻道:“是,殿下!”說完他帶著十來個護衛直闖客廳,剛一進去咽喉就被站在珠簾之後的嬴楚死死地掐住、動彈不得,原來嬴楚剛才根本就沒有喝下太子端給他的酒,每次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的時候,他都巧妙地將酒吐回到袖中,用了障眼法瞞過太子的眼睛。而太子剛才在殿外與人商議的聲音,句句都傳進了他的耳中。
跟著護衛統領一路來的護衛慌了神,十來人一同上前攻擊贏楚,迫使他放開了統領。護衛統領只覺得那雙鐵手幾乎讓他窒息,此刻一下子得救,猛咳數聲惱怒道:“我奉了太子的旨意,格殺勿論!大夥一起上!”他立刻招呼其他人一起向對方猛烈進攻,嬴楚畢竟只有一個人,無論如何也敵不過十來個如狼似虎的護衛,不一會兒,就被他們制服了。無數鋒利的刀子紮在了嬴楚的身上,過了片刻就將他捅得滿身是血洞,直到人一動不動了,護衛統領才上去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回過頭來向眾人點了點頭:“斷氣了。”
聽見*被刀劍砍殺的聲音,太子在外頭冷冷一笑,不一會兒就看見護衛統領走了出來向他稟報道:“殿下,人已經死了。”
太子微笑著,“乾得很好!”
這一回太子覺得自己辦了一件極妙的事情,因為嬴楚這個人實在太過可惡,他不但要冷蓮來自己身邊做密探,還不斷地威脅她替他做事,監視著自己,一旦冷蓮不受他的控制,他竟然還想要殺了冷蓮滅口!這樣的人留在母后身邊,只會疏遠他們母子之間的感情,他這可是為了母后著想,除掉一個奸佞之臣!想到這裡,太子嘿嘿兩聲道:“屍體就替我丟進護城河中,明天放訊息出去,說嬴楚喝醉了酒,一時失足摔進了護城河,死了!”他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已經控制不住眉目之間的猙獰和得意之色。
護衛統領心頭一凜,連忙低聲道:“是,太子殿下。”
太子不知道他剛剛命人將嬴楚的屍體丟進護城河,一直牢牢盯著的密探便向元烈稟報了這個訊息。隨後,元烈快速趕到齊國公府,將這個大好訊息告訴了李未央,李未央並不感到吃驚,只是淡淡道:“哦,太子動手這麼快。”
元烈眼眸亮光驟盛:“太子的邀約他身為臣子無論如何都不敢輕易推卻,誰知對方竟然就此要了他的性命!這也是那嬴楚命中有此一劫!”
李未央靜靜垂眸立著,聽到他的話就微微頷首,輕輕嗯了一聲,似乎在想什麼是。元烈語氣輕快地說完,見她神色不動,心下起了疑惑,便輕笑道:“你怎麼了?不為除掉心腹大患而開心麼?”
李未央便柔柔笑了:“不是不開心,只是我覺得這事情來的太快,也太容易了一些。”她說完,向他眨了眨眼睛。
元烈聽到這裡卻是一愣,心念急轉之間已然有些明白,卻是不動聲色:“你不是很希望看到這一幕?之前用蓮妃和那個流言就是為了挑撥離間使得太子和嬴楚自相殘殺,如今你又覺得不妥?”
李未央眼眸清澈道:“也許是我太過多疑了一些,或者……嬴楚根本沒有我想的那麼厲害。”
聽到李未央這樣說,元烈呼吸一緊,不由微笑道:“嬴楚已經死了,而且是被太子殺死的,這件事情和咱們可沒有什麼關係!就算事後有人追究起來,也是太子犯了無緣無故誅殺朝廷命官的罪名,到時候他那個偉大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