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夜已深,在赫連馭展允諾回上海後請他們在賭場大玩一場,他們才放過他,連夜趕回上海。
一對新人這才鬆了口氣。赫連馭展看著己累癱在椅上的本谷優,半蹲在地面前問道:〃為什麼要和他們連成一氣騙我?〃
本谷優一顆心立刻緊張起來,忙使出女人撒嬌耍嗲的拿手絕活,〃他們……他們說這麼做能給你一個驚喜,所以我就同意了。你……別生我的氣嘛!〃
〃你就那麼聽話?〃
這招對男人當真有用,見妻子身穿合身的禮眼,曲線若隱若現的柔媚樣,赫連馭展什麼牢騷都煙消雲散了。
〃人家只是想逗逗你,你好凶……〃她縮在他懷裡,微微抽噎。
赫連馭展一愣,他還沒開口責罵她,她怎麼就哭了?
〃哭了,別哭了,新娘怎麼能哭呢?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收不到你的信,我急得快瘋了!〃他趕緊誘哄這:〃來,我幫你把眼淚擦掉。〃
〃對……對不起嘛…〃用力甩開他們的手,快步往外走。
他萬萬也料想不到,當他離開後,他那些缺德的兄弟嘴角所泛出的笑容是多麼邪詭……
赫渾馭展趕到紅慶船運買了船票,搭乘最快到達日本的船次,但他心底仍是氣鬱極了!坐船到日本最快也得五、六天,他捱得住這些時候嗎?
隨著船身的晃動,他的心思也震盪得厲害,恨不得自己有雙翅膀能飛過去!早知道他就向養父借專機開去,偏偏養父又不在……媽的!
好不容易,他終於看到了日本陸地,卻因海上風浪的關係比預計的時間晚了一天進港,而今天正好是滿一個月期限的日子!他氣憤地爬梳過頭髮,飛也似地奔下船,但是當地投址來到本谷寓所時,卻不見半個人影!
正當地憂心之際,屋後突然走出一位僕人。
〃先生,請問你找誰?〃那人以日文問道。
日文當然難不倒赫連馭展,他立即拿出所剩無兒的冷靜,以流利的日文反問:〃請問本谷先生在嗎?〃
〃哦,原來你是要來參加我們小姐的婚禮啊?〃僕人笑眯眯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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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赫連馭展一驚,同小可。
這……這究竟是怎麼同事?
〃是的,今天是小姐的大喜之日,我們老爺從一早就笑得合不攏嘴。〃
赫連馭展深深地吸了口氣,又重重吐出,〃能告訴我舉行婚禮的地方嗎?〃
〃就在前頭不遠的十六番地……咦,先生你慢點走……〃僕人話還沒說完,他就跑了。
赫連馭展幾乎是狂奔的來到僕人所說的地方,遠遠他就瞧見一棟高雅的教堂,四周還佈置得美輪美奐、綵帶齊揚!
他眉頭緊皺,呼吸愈米愈急促……本谷亞吏,你竟敢耍我,把小優嫁給別人?!
他跺著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往教堂前進,到了大門口,他即用力推開門,正想破口大罵時,突聞眾多觀禮者拍子叫好,〃新郎來了……新郎真帥!〃
赫連馭展又一次感到震驚,〃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快過去吧!新娘正等著你呢。〃
不知何時,他在風起雲湧的五個死黨居然全都出現了!而且個個臉帶詭譎的笑容,瀟灑地站在他兩側。
〃你們……〃他胸口突然燒起被耍的憤恨,但礙於場合又不能發作。
〃快去啊。〃戈瀟指了指站在牧師前面低首羞怯的本谷優, 〃她就在那兒把婚戒戴上,
她就是你的本谷優依舊躲在他懷裡,不肯抬起頭來,肩膀的抖瑟卻愈來愈嚴重。
〃我不怪你了,別哭了好不好?〃他快被她嚇壞了。
本谷優還是猛搖頭,不肯抬頭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