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他這副樣子,好多人才傳,說他被甩了,而且越來越可怕了。
聽到這種謠言,顧廉只想冷笑一聲,忍住把媳婦帶到大庭廣眾之下秀恩愛的衝動。
用鑰匙開啟自己公寓的門,剛進去,顧廉的臉便冷下來了。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他絲毫不陌生的味道,那是縱情過後的味道。
令人感到一陣噁心,顧廉皺起眉頭,剛準備走進去查探個究竟,就被從臥室裡走出來的女人驚得愣在原地。
不是那個女生有多可怕,而是他從來沒想過會在自己的公寓裡看見這個女人,而且還是不請自來突然冒出的那種。
「你怎麼進來的?」陰狠的語氣透著一絲冰寒。
顧廉死死地瞪著焦朵,焦朵也被他的視線盯得發麻,乾笑兩聲,向後退了退。
「我、我也剛搬來這座公寓,走錯門了。」
這種蹩腳的理由簡直可笑至極。
顧廉筆直修長的身材站在門口,將所有能夠逃跑的路都阻斷。看見他眼底的那抹陰沉,焦朵瞬間想起那日在辦公室,顧廉化身惡魔,幾乎要將自己的脖骨捏碎。
似乎想到那日難以呼吸的境地,焦朵再次向後兩步,臉色蒼白的開口:「你別生氣,我這就走,這就走……」
說著,她急急忙忙的拿起隨意放在椅子上的外套,準備從顧廉和門之間的縫隙中擠出去。
可是還沒等她靠近顧廉,顧廉便伸出手,拉住她的衣襟,如同撇開一張紙一樣將她甩在地上,發出『咚』得一道聲音,聽著就很疼。
焦朵的淚水瞬間流了出來,她渾身顫抖,不自覺的向牆角靠去。
「我什麼都沒做,真的什麼都沒做……」
顧廉冷眼斜睨她可憐的樣子,忽然轉身,將公寓大門開啟。
焦朵望著門外的長廊,眼中放光,好似看見了天堂的大門一樣。
可顧廉宛如地獄的石像鬼,就那樣屹立在門口,嘴角牽起一個冰冷的弧度,雙瞳沒有溫度地盯著她。
「告訴我。」他的聲音諄諄善誘:「你為什麼會在這?」
焦朵回答的非常迅速:「我真的只是走錯了,我第一天搬來,換的門鎖鑰匙還沒有送來,門衛給我的萬能房卡!」說完,她急急忙忙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磁卡,的確是這棟公寓的萬能房卡。
她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充滿了乞求,好似在說『求你了,讓我離開吧』。
神色莫測地掃了一眼她手中的磁卡,顧廉並不準備放過她。
「你在我的公寓裡做了什麼?」
聽到這個問題,焦朵慘白的臉上忽然溢位點點紅潤。
「我沒做什麼……」
「你還敢對我撒謊。」顧廉忽然收斂了冷笑,「上次的事情你總該有點記性吧。」
現在已經是真真切切的威脅了。
焦朵整個人都慌了,那次她的脖子被掐的青腫,腳腕更是被踩得幾天下不來床。
她可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顫顫抖抖的張了張嘴,焦朵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我、我和搬家的那個人……做了……」
做了什麼,不言而喻。
顧廉覺得這個女人噁心透頂。
見他不說話,焦朵急急忙忙地抬頭解釋:「我可以把所有我碰過的東西都拿走,真的,那個人已經走了,我剛才也是收拾好就準備走的……我、我……」
她不解釋還好,一解釋顧廉又覺得整個屋子裡的空氣都噁心極了。
他皺起眉頭,掩住鼻子,像是聞到了什麼難聞的味道一樣,嫌棄的邁開大步,將所有的窗子都開啟。
焦朵看準時機,拿起自己的衣服衝出門外。
等顧廉開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