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卻不敢跟你相比,只是小侯也覺的自己這樣下去似乎活的太過膚淺,所以這才進了琅雲書院,以求讓自己博聞廣見。”
南宮宇一段話倒是說的及其卑微,這讓柳妙兒沒來由的覺的同情。這小侯爺對其他的怎麼樣她是不知道,但是在他的眼中,錢對他來說十分重要,所以他只要事關賺錢就滑的像個泥鰍,如今這樣低三下四的貶低自己的錢,真不知道說的時候是不是在咬牙切齒。
可縱然如此說了,那卿玉明卻絲毫不給好臉色,那錦衣貴公子南席君只是喝著茶,未置一詞,倒是那周易風拍了拍南宮宇的肩頭,笑說道:“小侯爺能虛心求教自然再好不過,只是我們哥仨都是讀書人,向來都是風花雪月詩詞歌賦,小侯爺怕是不會習慣。”
這易風公子,方才還說什麼和小侯爺做朋友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可現下見卿玉明臉色不善,也順勢改了主意。
南宮宇一聽這話,再度笑了:“風花雪月的日子,不是許多人都如此過麼?公子如玉美人如花,不都是如此?”
“咚”的一聲,一旁正喝著茶的南席君突然就把茶杯放下來,杯中滾燙的茶水濺出來,落在他和南宮宇的手背上,南宮宇頓時被燙的縮回手沒差點跳起來,可那南席君南公子卻絲毫不為所動,而是從身上掏出一錦帕來,擦乾了手上的茶水。
“小侯爺,我們的風花雪月,與你的酒醉金迷不同,我們信奉的,是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我們要求自己寵辱不驚,不急躁不強求,如今見小侯爺如此模樣,南某隻能說是小侯爺過於庸俗。市儈之人才會在風花雪月的美景中去想象美人如花,而庸俗之人,才會驕橫跋扈。小侯爺你被這一點茶水濺到便如此大驚小怪,實在是不適合走文學這條道路,而我們三個,儼然已經不需要一個滿身銅臭的市儈之人做朋友。”
說完,那南席君提起小爐上的茶壺,為自己倒了杯水,不再理會南宮宇那一臉尷尬的表情。
茶樓中茶香氤氳,可柳妙兒卻聞到了那種清香與苦澀交織的味道,想必是那個不會煮茶之人胡亂煮茶,亂了味道吧。
這奇怪的味道,那三位公子也是聞到了,只見那卿玉明眉頭一皺,將手中茶杯放下,冷聲道:“這不會煮茶之人硬是附庸風雅,還真是壞了興致。”
文人最擅長的就是借古諷今,借物喻人,如今卿玉明如此一說,自然是藉著煮茶之人的事說道南宮宇,南宮宇隨不懂咬文嚼字,可這諷刺的意味倒是聽得很明白。這些文人只是端坐在那裡,不動手不急躁,只是淡淡的一句話,就能讓人瞬間火大。
可南宮宇是誰,能夠被柳妙兒指著鼻子罵而面不改色,就足以證明其堪比城牆的厚臉皮,所以卿玉明的這番話他佯裝未聽見,倒是讓隨身的小廝拿出一個紫砂小罐子來,放在了三位公子的面前。
“小侯雖然不懂舞文弄墨的樂趣,但是享受生活倒是會一些。這紫砂罐子裡,是豐南的上等銀針白茶,深知三位公子皆是愛茶之士,而小侯實在是沒什麼品茶的本事,為了不暴殄天物,就拿過來送於幾位。”
南宮宇不屈不撓的精神讓一旁的柳妙兒都為他掬了一把同情淚,直說不行就直接利誘,真不知道利誘不行後是不是會威逼。
不過柳妙兒斜眼看去,正能瞧見那卿玉明與南席君的正臉,見兩人見到這銀針白茶的時候皆閃過興味之色,可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臉色慢慢地又沉了下來。
“小侯爺!你這是何意?打算用這銀針白茶你收買人心?”
這三位公子中,易風公子最是瀟灑,說話也不拐彎抹角。聽得他如此一說,柳妙兒都有一種被人揭穿的尷尬,可南宮宇這廝偏生就能臉不紅心不跳的承認,說:“周公子說的極是,這既然想結交各位,自然要有誠意,在下說起來也就是商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