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接收前任宗主之位後,一開始並不得眾,因為年紀太輕,而且天修者的實力,並不出眾。但是青年上任之後的幾大手段,卻收服了眾法老的心。
首先,青年在第一年,將法宗的布圖再次擴充套件了一倍,並且首次在亞馬大陸立足。
第二年,青年投入三億帝國幣,將所有法宗的基礎設施全部修繕了一遍,同年法宗教士增長了兩倍。
第三年,法宗亞馬分宗傳來訊息,與亞馬神殿教士第一次論道,獲得巨大的成功,同年法宗亞馬分舵教士人數達到五十萬人……
看上去這些成績只不過是數字而已,但是沒有比數字更有說服力,或許青年不是法宗最強的人,但是卻是最能將法宗發揚光大的人。
“我所理解的天下,並不只是秦川大陸,也不是亞馬大陸,而是這整個天。”青年淡淡道,“有人要問,這天上好像沒有什麼東西啊,除了雲層之外,那就是太陽和月亮了。如果你們這麼想,恐怕就錯了,天外天,還有無數與秦川亞馬一樣的世界,我們的目標便是上達天聽,看那些地方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當然,路遙一步步地走,任何人都知道,天並不是輕易能登上的,天必須要有“下”,只有找到基礎,我們才能一步登天。”
“如今秦川大陸已經混亂無比,天下動亂,民不聊生,所有的原因歸結於,只有天,沒有下,只有君王心,沒有平民意,所以我們要重新整理天下,必須要從民意著手。”
“這麼多年來,法宗不斷地發展只是為了自己的強大嗎?不是,我們是在梳理脈絡,將這天下的脈絡梳理清楚,然後透過我們自己的教眾來將民意彙集。大家都是在外面接觸過最貧困的百姓,知道百姓們需要什麼?有誰能告訴我答案嗎。”
“糧食!”“金錢!”青年淡淡道:“都錯了,他們需要的是自由,而我們法宗以後的宗義便需要改變,要加上一條自由!”
青年侃侃而談,他的眼光如炬,就如同當年與任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任恆的雙眼一般,眼睛腫不時地噴出智慧的火花。
一個白髮、白鬚的老者不知何時站到了青年的背後,道:“宗主,林錦河過來了。”
青年淡淡地起了身,離開了位置。教眾們心悅誠服,再拜。
林錦河依舊那麼妖冶,但是眼神中卻是多了一些渾濁,見到青年的那一刻卻是有點怒不可遏,道:“你答應我的那些事情什麼時候能成功?”
青年淡淡道:“我答應過你的事情太多了,究竟是哪件,我都不太記得了。”
林錦河有點惱怒,渾身王道神話之氣四溢,怒咆道:“閔禪,你別太過分,當年你可是承諾過,這天元城不用三個月的時間,變能打回去。”
青年哈哈笑道:“秦川大帝,我看你越來越糊塗了,作為一個帝王,怎麼能輕易地相信一個人呢,而且還是曾經的仇人。”
林錦河有點呆住了,“莫非當年你勸我退兵,卻是有計劃有計謀的事情。”
青年臉上沒有露出任何表情,但是語氣之中,不屑之情,完全展露了出來,“你也是這天下的棋手,將這天下襬弄了數十年的人啊,如今自己大勢已去,還不知道該怎麼做嗎?我法宗當年支援你,是因為你是這天下的霸主,必須要幫助你儘量讓天下安穩,但是這並不代表,我法宗缺你不可。誰能執掌好天下,我們便扶持誰,這你是知道的。”
林錦河臉上紅色血氣一閃,他望了望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張翽,起了身。“天下我遲早會奪過來的,但是到時候希望你不要後悔今日的所作所為。”
青年冷笑道:“當年助你得天下的人,最後是什麼下場,我想你比誰都知道。”
林錦河的腦海中流過了一些記憶,除了有限的幾個功臣之外,似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