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只見斯諾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一袋砂糖來,慢慢倒進了這個盛著藥的碗裡,齊格弗裡德疑問道:“這是什麼?”
“砂糖。”斯諾道。“有人說你怕吃苦,所以叫我放些砂糖。”
齊格弗裡德忽然皺起眉來了,道:“誰說的?”
斯諾又看了一眼齊格弗裡多,淡淡道:“除了那個冷冰冰的巫女,還有誰。”
“可是我一直都沒見到過她,她是怎麼知道的?”齊格弗裡德接著道。
斯諾撓了撓頭,慢慢端起那一碗濃藥,遞給了齊格弗裡德,道:“這我可就不知道了。”
齊格弗裡德點了點頭,突然一手捂住了鼻子,道:“這藥……”“喝了就好了!”斯諾看著齊格弗裡德的樣子,不由得想起了剛見面是那副奇怪的面孔,臉上微微一笑。
齊格弗裡德手仍舊沒離開鼻子,只是已經將那個碗遞到了嘴邊,卻是要喝的樣子,只是還沒等下口,又拿到了一遍,鬆開手猛然在一邊深吸幾口氣。
“不至於吧……”斯諾看著齊格弗裡德來回幾次誇張的樣子,一旁不耐煩道:“再不喝的話,藥就要涼了。”
“呃……喝……”齊格弗裡多微微嚐了一口那藥,臉上浮現出痛苦的表情,即是不情願的樣子。
突然,門‘砰’的一聲被撞開來了,斯諾回頭看去,只見巫女站在門外,臉上仍舊帶著那個黑紗,也看不出到底是什麼表情。
見巫女從門外走了進來,一手抓在齊格弗裡德的手腕上,還沒等齊格弗裡多反應過來,另一隻手已經抓住了齊格弗裡德的脖子,猛地將那一碗藥灌進了齊格弗裡德的嘴裡。
看著齊格弗裡德痛苦的表情,斯諾忍不住回過了頭去。
“好了!”巫女拿走空空的碗,一手將齊格弗裡德扔在床上,看著齊格弗裡德臉色發青的樣子,斯諾不禁嚥了口口水,心道女人真是一種可怕的生物。
“這種藥每天都要喝一次,你的身體被毒侵蝕的很嚴重,沒有一年半載的根本恢復不過來!”巫女在一旁冷冷道。
齊格弗裡德忽然常常舒了一口氣,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斯諾卻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痛苦的掙扎。
巫女在輕哼一聲,道:“誰讓你這般不小心了,受罪也是應該的!”
斯諾不禁嘆了一口氣,想到了不久前的情形,心中嘆道:“女人,真是種善變的動物……”
忽然又是一聲破門聲,斯諾一怔,立刻回頭看去。
只見卡洛里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身上衣服破破爛爛的,斯諾道也不知道卡洛里究竟經歷了些什麼,只看到卡洛里大口的喘著氣,不禁道:“卡洛里,找到小龍了麼?”“是這個吧!”卡洛里慢慢舉起右手中的東西。
一怔,斯諾呆住了。
半晌,才緩過了神來,嘴角微微一動,對卡洛里道:“卡洛里,你到底去抓什麼了?”正說著,卡洛里又晃了晃手中的已經昏厥的東西,微微道:“不是他嗎,為了抓他我把衣服都弄破了。”
“你抓的什麼啊!”斯諾瞪了一眼卡洛里。
只見卡洛里手中抓著一隻青色的像是兔子一般的長耳朵,看上去像是一個低階魔獸的樣子。
卡洛里微微撓了撓頭,將那隻青色兔子扔到一邊,道:“你不是說是青色的嗎,山裡基本上我都找了一遍,青色的東西可不多!”
正說著,只見卡洛里另一隻手又從身後掏出一個東西來。
一眼,不只是斯諾,連一旁稍微有些注意這件事的齊格弗裡德也愣住了,像是僵硬了一般。
卡洛里卻像是沒事一般的樣子,將那個‘東西’放在斯諾的手裡,道:“看,四條腿的!”
“廢話!”斯諾一手扔掉手中‘那東西’,只見‘那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