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看樣子這個伙伕是要獨自逃跑了,他應該是有什麼底牌了。且不說伙伕能不能夠活下來,要是他一走,自己的性命八成是保不住了。所以宋生還是有些慌張的。
王石加重了手中的火焰,輕微地皺了皺眉,想了想自己的底牌後,並不介意伙伕的離開,然而最後還是說道:“你要往上還是往下?”
這樣的問題,好像是白痴的問題,本來就是從下面逃上來的,難道還要再往下?再次衝進那個城池之中等死?
維持著手中的劈砍,儘管看不見,伙伕還是向著王石那裡望了一眼。
“距離頂部,還有三百丈的距離。往下,不過五十丈。腳下這座城沒有被破壞絲毫,飛煌城也不曾被鬼沙魚破壞過。”因為時間有限,王石只能簡短地說出了理由。
要是想要往上突破出去的話,還有著三百丈的鬼沙魚群需要闖,就算伙伕有著什麼強大的底牌,想來也不可能靠著一己之力硬闖出去,那樣不過是九死一生的事情;而往下,不過是五十丈的距離,要是三人全力爆發,想來還是能夠衝出這樣的一段距離,而這座城完好,就已經足夠證明安全問題了。
生死關頭,容不得半點的猶豫,伙伕望了王石一眼之後,當機立斷,大聲吼道:“往下!”
而此時的宋生,自然不可能做出不同的選擇,只能跟著兩人再次往下衝。
在最緊要的關頭,伙伕再次一馬當先,重新向著下面衝去。
白跑了一趟,甚至差點喪命其中。看來有時候率先察覺出危險,也不一定是什麼好事情。
在往下衝的過程之中,王石的眉頭微皺,開始覺得自己有些腹黑。
實際上,他已經感知到了頭頂上有人已經來到。原本靈識就格外敏銳的他,進入了氣海境,完全相當於通玄境的感知。不用多想,就知道上面的人一定是飛煌城的人,現在以他的狀態衝上去必定會被生擒,所以他只能選擇往下。
而三大勢力已經全部來臨,他所要面臨的危機不比鬼沙魚追擊弱上多少。他需要恢復,他也需要準備。要是三大勢力硬生生地打出一條通道,來到城池的話,他也必須做好應付的對策。要是心中還抱有一絲可以討價還價的希望,那麼王石就算是個徹底的白痴了。
另外,他也透過這場沙之暴葬,算是弄明白了一件事情,算是有了一張最強的王牌,有了這張王牌,他絕對能夠從這裡逃出去,所以他並不是十分擔心鬼沙魚。
要是伙伕硬要往上闖,鐵定會被掌櫃的救起,只要他自身夠強悍,也不會出太大的問題,還是能夠活下來。而王石卻偏偏要誘騙他往下,不過是想利用他來節省自己的力量。
人在最緊要的關頭,總會逼迫著自己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完全違背自己的本性都是有可能的。
活著,永遠是生靈最深處的**。
逐漸地往下衝去,王石也在心中謀劃著最後的對策。他的背上可還有寧一,他必須活下去,並且是很好地活下去,這樣才能保證寧一睡的香甜。
……
飛煌城的三巨頭對視了一眼之後,算是交流了意見,之後同時舉起了手,猶如一把刀一樣斬下。
懸浮在空中的強者們,如同天上的星辰,驟然隕落,猛地砸向了地面,砸進了鬼沙魚群之中。
細看之下,每一個人砸的位置都好像是事先約定好了,隱隱之中組成了一個巨大的法陣。
要是單單靠人力,根本不可能打通這個三百多丈的鬼沙魚群,就算是再來一個飛煌城的實力都不行,只能依靠陣法來實現。
數十人陷入到了黃沙之後,立刻施展出手中的陣旗,頃刻之間彼此聯絡起來,一股奇異的波動形成,向著四周擴散而去。黃沙也開始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將所有的鬼沙魚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