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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果不其然,秦朗喝了他二嬸傳授的秘製醒酒湯安分了不少,不吵也不鬧,就只是抱著他的腰不讓他走。

寧舒倍感無奈,姓秦的在借酒裝瘋他又不是看不出來,偏偏還不能發作。可這會兒我為魚肉人為刀俎,秦朗如今是他們寧家的衣食父母兼債權人,剛剛他二嬸還在電話裡一個勁囑咐,要好好照顧他們寧家這位大恩人。

這都什麼事啊?

寧舒沒辦法,只能窩在沙發角落裡看他的法律書,秦朗枕著他大腿摟著他的腰睡得一臉富足模樣。

牆上那鍾指向十二點的時候寧舒實在撐不住了,晃了晃秦朗的胳膊:“醒醒,回你房間去睡。”

晃了好一會秦朗才迷迷糊糊睜開眼,挪了挪地兒繼續睡,表情特無辜,寧舒把麻了的兩條腿抽出來,揉了揉起身去秦朗房裡拿被子,瞧他那昏沈模樣估計今晚這沙發是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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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樓後正在彎腰疊被子,冷不防被人一撲,整個人就被壓在了床上,就這個分量而言應該是秦朗沒錯。

這家夥什麼時候跟上來的?

秦家有獸第十一章(搞笑/生子)

寧舒掙了掙,秦朗分量著實不輕,他沒能掙動依舊被壓得死死的。秦朗呼吸的熱氣噴在他後頸,手在他腰臀那兒又搓又揉,寧舒就覺得渾身雞皮疙瘩一個勁往外冒,身體僵得跟挺屍沒差。

秦家太子爺作風開化他從前只有耳聞沒親眼見過今晚卻徹頭徹尾見識了一把,就賈寶跟他先前那模樣,瞎子都能嗅出來他倆有一腿,寧舒再遲鈍也不至於眼殘到無知的地步,同性戀沒見過還沒聽說過嗎?

秦朗這麼壓在他身上究竟想幹什麼有什麼企圖寧舒不敢多想,不過他渾身僵得跟塊鐵板似的是不爭的事實也是本能反應,這樣的反應讓秦朗很挫敗,他在要不要下手怎麼下手和下手後會有什麼後果這三個問題上糾結了。

榮奕提的這霸王硬上弓的點子顯然不太靠譜,就這樣動手跟姦屍有什麼分別?你情我願當然好,小小的反抗也不失為情趣,可到目前為止還沒人上了他的床成這樣的。秦朗恨不得立刻把榮奕那龜孫子拎來當沙袋揍,當然這會兒還得先安撫好寧舒不讓他起疑。

人類的智慧果然無窮,秦朗急中生智摟著寧舒翻身一滾嘴裡開始喃喃有詞,雖然說得不清不楚,不過寧舒多聽幾遍也就聽出些眉目來了,那名兒寧舒不陌生,正是秦家那條哈士奇。

敢情這家夥醉得全無意識竟把他當成了寵物,還是一條狗。

寧舒的自尊心被小傷了一把,不過知道秦朗對他沒企圖到底還是鬆了老大一口氣,心底那點疑惑漸漸散去,再一想秦朗好歹也救過他不止一回,自己居然這麼誤解人,整一個不厚道。寧媽從小教導他要知恩圖報,可沒教過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做人不能這麼忘恩負義。

這麼一想寧舒就有些過意不去,連帶著還生了幾分微妙的愧疚感。

秦朗一看他那模樣就知道這回算是矇混過關了,也跟著鬆了口氣。他倒不是怕得罪寧舒,畢竟他秦朗的字典裡就沒“怕”這個字,之所以這麼做也是不忍心破壞自己在寧舒這大好青年心中的形象。

不過他會這麼想那純粹是在自欺欺人,寧舒現如今雖然對他有了些好感但也不見得有多待見,涇渭分明的道理寧舒記得挺牢靠。

第二天秦朗頂著張宿醉的臭臉去上課,整一個生人勿近。榮奕在一旁跟系花打得火熱,杜宣兩指夾著煙眯著眼笑,身旁那妞貼著他嬌滴滴地問:“杜少,您洋文說得真棒。”

榮奕探頭過來拆臺:“能不好麼?酒吧裡遍地都老外,你家杜少懂得學以致用唄。”

杜宣吸了口煙慢條斯理地接了話:“知道你們榮少前陣子為什麼經常躲著不見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