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氣力一卸,小腰就塌了下來,整個人就差沒有直接往喜榻上躺去了,可憐兮兮地瞅著赫連恕道,“累死我了。既然只有我們倆,這個可以摘了吧?我的頭都快斷了!”
徐皎抬手一指頭上的鳳冠,不等赫連恕應聲,便已直接上了手。誰知,指尖還沒有觸到鳳冠呢,手便被人拿住了。
赫連恕望著她,眸子裡依稀有絲絲不忍,“現在還不行!”
徐皎正想反問他怎麼就不行了,房門卻在這時被人輕輕敲響。
竟是喜婆與穿著也格外喜氣的負雪和紅纓倆端著兩個托盤走了進來。
徐皎一聽到人聲,下意識就又挺起腰來,待得喜婆等人走進來時,她已經又是一副端莊優雅的模樣,坐在床榻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