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拿出證據來證明財物是自己的,可沒有人能全部證明的,也就是說必會損失一部份,但楊澤願意用鎮西的土地來賠,這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大善事,必會得到讚揚。
而貧苦的百姓又能有房子,又能有地,他們當然就會留在鎮西了,所以他們是最好解決的,而象鄭才這種有錢人,就不見得能留在鎮西了,畢竟他們在別的地方有地,也有房,不一定會到鎮西來住。
可是呢,因為他們無法拿出證據來,那麼財物肯定是要不回了,卻可以得到土地,他們也會說楊澤的好話,但那些財物呢,不還是在楊澤手裡麼,無主之物,當然歸鎮西縣衙了。
這不就是等於,我拿錢買了鎮西的土地麼,要是換了以前,我怎麼可能花錢買鎮西的土地呢,我才不要呢,可我現在買了,還得說楊澤的好,否則就是忘恩負義,沒有良心!
鄭才想明白了,恍然大悟之後,忽然身上放輕鬆了,不管怎麼說,還有土地可拿,這就行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難道不該謝謝麼,人不可以不知足啊!
笑了笑,鄭才向縣衙門那裡走去,鎮西這地方不錯,當官的也不錯,比求州強太多了!(未完待續。。)
第三百零三章 國師被踹
嚴誠厚這幾天忙得都快找不到北了,他雖然很喜歡忙碌,但按著這幾天的忙法,他自己估計著,要不了多久,就得累倒,找他的人太多了。
他辦公的地方,是縣衙的廂房,鎮西的縣衙很小,楊澤從來沒有擴建,他寧可把錢財和人力放到給李晏修花園上,也不肯給自己的衙門翻修一下,所以就算嚴誠厚事再多,等著見他的人都排上隊了,他也只能在廂房裡辦公。
當然,楊澤也說了,如果地方不夠,那麼去正堂也成,反正那正堂總是空著,不如給嚴誠厚當公事廳用。但嚴態厚卻是萬萬不肯的,哪有當屬下的,把上官的正堂給佔了的,就算沒人會認為他想搶班奪權,可他自己也會覺得太沒有上下尊卑了。
嚴誠厚放下手中的筆,用手指按了按太陽穴,這時他家的僕人送來一杯茶,看少爺辛苦,便道:“少爺,要不然歇息一下,這公事辦起來沒個完,可要是累壞了身子,那就不好了。”
嚴誠厚卻笑了笑,道:“以前拼命想當官,以為當了官就是好,可現在當上官了,卻又覺得辛苦了,這不是自相矛盾麼。”
僕人點了點頭,勸道:“那也得注意身子才成,估計大人可能要出遠門,大人一走,這鎮西就又得由少爺你主事了,那時說不定會更辛苦!”
僕人說這話時,未免不帶些驕傲,嚴誠厚在楊澤的小團體中,是非常受重用的,幾乎所有內政方面的事,都是嚴誠厚在處理,除了沒有一紙縣令的告身文書,嚴誠厚實際上和縣令區別不大了。
嚴誠厚喝了口茶,道:“叫下一個進來吧!”
僕人答應了聲。笑道:“下一個叫鄭才,是求州來的財主。”
僕人的一句話,嚴誠厚就知道鄭才是來幹什麼的了。他心中好笑,大人這招還真是好使,只不過用了一個認領財物的名頭,就把求州北部的無數百姓,都給弄到鎮西來了。
鎮西這裡的土地太多了,就算招流民來耕種,卻也沒法種完的,別的地方都是人多土地少。可鎮西正好相反,是土地多人少,如果除了普通百姓之外,能有大財主加入墾荒的行列中來,那就太好了,大財主有財力,種子和農具都不缺少,更重要的是他們有經營農莊的經驗,這對鎮西來講。實是很寶貴的資源。
鄭才被帶進了廂房,心想:“總算是不用在酒館裡面談事了,官家的事,不在官府裡談。還真是讓人有點接受不了呢!”
進了房間之後,鄭才便向嚴誠厚行禮,恭維一番,然後說出了此次求見的目地。嚴誠厚很耐心地聽完。道:“那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