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認為的,所以也沒打算殺人,只要能逼著楊澤交出酥油茶和茶磚的製法,也就可以了。
在鳩摩多羅的認識當中,這麼珍貴的東西,楊澤是無論如何不會交出來的,就算他花錢買也不成,所以他使出手段,想給楊澤施加壓力,逼迫他交出製法來,至於說到他抓了求州的兵將,這太簡單了,小小計謀而已。
鳩摩多羅叫進一名百夫長,道:“鎮西的楊澤來了,帶著四百戰兵,還有一百多的輔兵,現在離著咱們有二百里地,還按著老辦法,你去辦吧,還有,吩咐下去,那個楊澤務必要抓活的,也不可虐待,不要傷著他才好。”
聽說楊澤來了,百夫長露出欣喜的表情,千里迢迢地越境來求州,為的就是抓楊澤,現在目標人物終於出現,事情辦成之後,他們也就可以回突覺了。
百夫長問道:“國師,這條計策已經用過三遍了,再用一遍,怕那楊澤會有準備啊,聽說那楊澤狡猾得很!”
鳩摩多羅微微一笑,道:“只要我們先做好準備,就算是同一條計策用上一百遍,也還是會管用的,越狡猾的人,越容易上最簡單的當!”
百夫長對鳩摩多羅信服得很,只要鳩摩多羅說可以,他就認為可以,行了個禮,出帳辦事去了。
鳩摩多羅看向了桌上的那碗酥油茶,心想:“楊澤,到我的碗裡來吧!”
在野地裡宿營一夜,這一夜平靜得很,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楊澤一夜好睡,早上起來後,吃罷了早飯,他叫來獨孤遜,道:“前三次出兵,都是怎麼個情況,你且細細說來,讓我心中有個數!”
獨孤遜知道楊澤不瞭解戰情,其實他自己也沒有多瞭解,只不過能比楊澤知道的多點兒。
獨孤遜道:“前三次出兵,出的快,敗的也快。我求州的兵將屬於邊軍,戰力強悍,在得知境內來了強盜之後,立即便出兵,第一次出兵,是三天後中了埋伏,全軍覆沒,第二次也是三天後中了埋伏,和第一次幾乎是一模一樣,第三次就慢了些,領兵的校尉小心謹慎,可不知怎麼的,在第四天和強盜和對陣時,也還是敗了,但比前兩次強點兒,逃回一些兵將,這才把戰況告知了公羊大人。”
楊澤一聲冷笑,道:“逃回來一些人,怕是對方故意放回來一些人吧,要是沒人回來報信,公羊老兄怎麼可能害怕。”
獨孤遜連連點頭,他也有同感,想了想,說道:“但這次突覺強盜來,還算是講仁義,沒有殺傷百姓,就算是兩軍開戰,也只以抓俘虜為主,沒有殺傷多少兵將,這點倒是難得!”
他們兩個說話,沒有瞞著旁人,菜菜和付丙榮他們都在旁聽著呢。
小姑娘菜菜很不高興地道:“那些突覺強盜都打進求州了,你還說他們仁義,真是豈有此理,難不成非要殺得血流成河,才是正常的嗎?”
獨孤遜臉一紅,感到自己剛才說錯話了,辯解道:“要按著以往的經驗,突覺兵入寇,確實是會殺人放火的,只不過咱們求州離著禿嚕渾近,離著突覺遠,所以沒有經歷過這種事,但聽還是應該聽說過的。”
他不知菜菜的身份,便出言反駁,如果知道了,那估計以他的性格,就要隨聲附和了,菜菜說什麼就是什麼。
菜菜還想再說,卻見楊澤擺了擺手,她便閉上了嘴,想聽聽楊澤有什麼意見發表。
楊澤卻沒立即說話,而是等了半晌,這才道:“不管領兵的那個人是不是鳩摩多羅,但能把一千人的軍隊扮成強盜,千里越境到了求州,這都證明領兵的人相當地厲害了。”
這點倒是沒有人反對,眾人一起點頭,面現憂色。
楊澤又道:“一入求州,連戰三場,三場都勝得乾淨利索,而且還是活捉了上千的俘虜,這就只能說明兩種情況了,要麼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