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鳩摩多羅走在隊伍的最後,他看著突覺兵衝進了營地,心想:“已經下過命令了,不要傷害領兵的楊澤,可天這麼黑,萬一真的傷著了,也實在麻煩,可千萬不要出意外啊!”
突覺兵手揮彎刀,嚎叫著衝進了營地,可卻發現營地裡空無一人,帳篷和輜重車都在,卻沒有兵將,這是一座空營!
衝在最前面的恰侖大吃一驚,怎麼搞的,劫營卻劫出了一座空營,難不成國師失算了?他急忙奔回,見鳩摩多羅也到了,叫道:“國師,這裡沒有鎮西兵,那個楊澤逃了!”
鳩摩多羅也感到不妙了,但他老謀深算,可不象恰侖這麼莽撞,只一想,便道:“他們的輜重呢,有沒有帶走?”
恰侖回身一指,道:“看樣子沒有,輜重車還在呢,就是人沒了!”
“輜重沒有帶走,那就不是逃了,如果是逃了,第一件事就是燒輜重!”鳩摩多羅眯起眼睛,只稍微一想,便道:“他們一定是和我們一樣,也去劫營了,立即回兵!”
剛要帶兵迴轉,卻聽有幾個突覺兵叫了起來,說在井邊找到一個牌子,上面寫著字,但他們不識字,不知上面寫的什麼。
鳩摩多羅連著往井裡一過三次藥,井邊被立了牌子,他便想看看上面寫著什麼,估計是楊澤對他的辱罵吧!不過,敵人的辱罵,就是對他最好的讚美。
到了井邊,鳩摩多羅見果然立著一塊牌子,牌子不大,上面用漢字寫著:“煙中有毒,清水可解,井水有毒,毋用毋用!”
鳩摩多羅當然認得漢字,可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就搞不清楚了,他把牌子上的話用突覺話念了出來,又恰侖道:“這裡有煙嗎?”
恰侖一指不遠處,道:“有啊,咱們不能白來一趟,得把鎮西兵的糧食草料燒了,咱們馬上回兵,這些東西帶不走,只能燒了!”
鳩摩多羅啊地一聲,他光注意井邊的牌子了,手下的突覺兵卻開始了燒輜重,放火燒東西這種事不用國師大人吩咐,突覺兵誰都會,而且點起火來,那動作叫一個迅速!
火頭一起,自然就有煙了,鳩摩多羅立感不妙,叫道:“不要放火,我們這便撤走便是!”
可說這話的時候晚了,就當一個突覺兵,把火把扔到了一輛輜重車上時,那輛輜重車突然爆炸了!
轟地一聲大響,火星四射,爆炸引起的熱浪,把周圍的突覺兵衝倒,甚至有幾個突兵的鬍子頭髮被點著了,疼得他們嗷嗷怪叫!
輜重車上裝的是楊澤做的火藥,他做的火藥威力不怎麼樣,傷敵的效果不佳,但突然間爆炸,嚇傻幾個突覺兵還是輕而易舉的!
爆炸這種事情,對於突覺兵來講太陌生了,當然,對於這個時代各個國家的人來講,都是很陌生的事情,這年頭火藥還沒發明呢,楊澤這是頭一份!
不遠處的鳩摩多羅也是大吃一驚,他同樣沒有看過火藥爆炸這種事,活了一輩子,莫說沒有見過,聽都沒聽說過!
就見那輜重車爆炸之後,不知點著了什麼,黑煙滾滾,而且黑煙當中,還有著很刺激的氣味,很辣,讓人聞了就咳嗽!
鳩摩多羅猛然間想起那個牌子上寫的話了,煙中有毒,竟然是突覺兵自己點的火,放的煙,這是中計了呀!
不但他想起來了,恰侖也想起來了,剛才在鳩摩多羅身邊的突覺兵全想起來了,這種時刻,第一反應就是煙中有毒,第二反應就是清水可解毒,那井水是不能用的,只能用隨身帶著的水囊了!
恰侖叫道:“快到上風口去,不要讓煙燻著,聞著煙的人,快喝水,喝水!”
鳩摩多羅一驚,那牌子是楊澤留的,上面的話怎麼可能是真的,這煙是肯定有毒的,但如果喝了清水,說不定毒性更大,會立即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