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和駙馬以外,別人也沒法穿,賣也賣不掉,所以就算是貴重,鎮西兵也不會貪汙的,反而留下才是禍害。
楊澤從中挑出兩套最華麗的,包在包袱裡面,親自提了,又往王宮裡面走去,今天他出出進進的,可沒少跑腿,不過估計這也就是最後一次了,進去之後,便沒法再出來了。
這回宮門口的侍衛倒是沒有再攔他,直接就讓他進去了,連他提的包袱都沒有檢查,楊澤提著包袱,心想:“要是我夠強壯,能打得過乞乞保連,包袱裡放的不是衣服,而是刀子,那乞乞保連可真是懸了,可惜,看乞乞保連那麼大的歲數了,可卻還是強壯得很,契單人就是這點不好,太壯了,我年紀比他小一半還多,可要是真的動手,估計十有七八,是打不過他的!”
這回乞乞保連倒是沒有在寢宮裡見楊澤,他在王宮裡的花園裡,這就屬於後宮了,本來楊澤是不應該進來的,可乞乞保連卻不在乎,讓宮女直接就把他帶來了。
就見乞乞保連光著膀子,一臉的戾氣,不知怎麼的又發起脾氣來了,他一連喝罵著,也不知是在罵誰,一邊提著石鎖,不停地舉起又放下,似乎有過多的精力,只能透過這種方法傾瀉了。
見楊澤又來了,乞乞保連放下石鎖,道:“本王好生煩悶,甚想殺人,只不過因要做法事,所以還是少殺些為妙,本王是不是心太軟了,已有婦人之仁?”
楊澤忙道:“大王說笑了,怎可用婦人二字形容自己。法事之前,一切小心些還是值得的。”說著,他把包袱捧了起來,道:“大王,草民把給祭品所需穿戴的衣服拿來了,還請大王過目,看看合不合用。”
乞乞保連線過包袱,開啟一看,喜道:“哎呀,這幾乎和真的一模一樣了,依本王看,就算是給真的公主和駙馬穿,也足夠氣派了。”
他拿起衣服,在自己的身上比來比去,興致一起,竟然穿到了自己的身上,可惜,他穿的是公主的袍服,是女人的衣服!
楊澤心想:“當然夠氣派,因為本來就是真的公主袍服嘛!只不過,好衣服穿到了他身上,也實在是……太難看了,沒見過這麼醜的男扮女妝!”
乞乞保連試過了公主袍服,又開始試駙馬袍服,都試過之後,脫下來扔給了楊澤,嘆道:“都太瘦了,本王穿著不合身,不過,那兩個祭品要是穿上了,倒似差不多。你拿著去給他們試一下,如果合身,今天晚上直接就用,好好預演一下。”說罷,似乎又鬱悶起來,又開使光著膀子舉起石鎖來。
楊澤右神看了眼,見宮女都躲得好遠,看來她們都知道乞乞保連的脾氣,這時候都不敢過來,他只好自己收拾好衣服,捧著出了花園,叫過一名宮女,讓宮女帶著他去見英幗公主和獨孤寶橋。
來到了綁著兩人的那間屋子,還沒進屋,楊澤就聞到一股臭氣,進了屋之後,臭氣更濃,看來這兩個人不知是誰大小便失禁了,當然,兩個人一起失禁,也是有可能的。
英幗公主和獨孤寶橋已然快要到了精神崩潰的邊緣了,他倆現在想的也不再是怎麼找楊澤報仇,已經沒有這個力氣了,他們現在想的只是怎麼能脫困,怎麼能夠不再受這份罪,只要有人能幫到他們,就算是楊澤也無所謂,他倆是很願意化干戈為玉帛的。
當然,這只是他倆的想法而已!
楊澤進了屋子,忍耐著臭氣,把屋門關上,看著他倆,英幗公主反應較慢,或者說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公主矜持,便是沒有立即哀求,更加沒有破口大罵,看到楊澤,只是呆住,沒有說什麼話!
可獨孤寶橋就不同了,他放聲大哭,雖然全身被綁,躺在地上動不了,可還是竭盡全力,在地上扭動,試圖向楊澤靠近,哭道:“楊大人,楊爺爺,小的服了,小的再也不敢和你老人家作對了,受的懲罰也夠了,你就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