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澤站起身來,道:“就是要給他們一鍋端了,竟然想下套害我,那就不能對他們心慈手軟!”
要辦這事得迅雷不及掩耳,楊澤很清楚現在衙門裡必有別人的耳目,不管那個別人是誰,反正都是對自己去抓人不利的。吩咐了譚正文幾句,楊澤讓他去驛館找鎮西來計程車兵。只有這些人才是可靠的,等找到了人,立即便去那個小院子裡抓人。
譚正文飛快地跑了,楊澤則換上了全套的官服,從馬圈裡牽了匹馬,到了後門,在那裡等著,大半夜的,還真有不睡覺的人,可他們看到了楊澤。卻誰也不敢過來問,但都知道楊澤要出去辦事,只好躲在暗處,想查知楊澤要去的地方,這才好去向他的主子報告。
過不多時,一整隊的鎮西士兵便到了,楊澤把手一揮,鎮西士兵先行,他則在後跟隨。鎮西士兵可都是騎馬的,行動速度非常之快,在譚正文的帶領下,不過兩刻鐘的時間。便到了那個小院子外面。
夜半時分,馬隊行進,聲音當然很大,可正因為如此。那小院子裡的人便也沒有想到,這馬隊是衝著他們來的,這是完全想不到的事。能對付他們的人,也就是楊澤了,可楊澤白天的表現,卻無論如何與半夜來抓人掛不上勾兒的。
小院子裡有個人正趴著門縫兒往外看,卻發現馬隊到來後,竟然將小院子給圍了起來,這時他才感到慌亂,急忙進屋報信兒,可這時候再想逃走,那是真的來不及了。
楊澤一聲令下,鎮西士兵立即下馬,踹開了院門,進去抓人,不過片刻功夫,就把院子裡的人全給抓了起來,馮家的人,李家的人,還有幾個幫忙的傢伙全給抓了起來,至於說到那個管事模樣的,也被五花大綁,按翻在地!
楊澤大步進了院子,看了看他們,笑道:“不是仇人麼,怎麼又湊到一塊了,看來是必有隱情啊,那咱們也別在這耽誤時間了,回衙門裡說說清楚吧!”
被抓的人全都嚇得渾身發抖,尤其是那個管事模樣的人,他是最害怕的,他要是一落網,那必會牽扯出後面的人,他不想招供都不行,進了衙門,有的是辦法讓他開口!
這管事模樣的人叫道:“楊大人,楊縣令,小人放高利貸的,只因馮家死了人,要辦喪事,沒錢給兒子下葬,所以才叫小人過來,小人冤枉啊,他馮家的事跟小人沒有半點兒關係,楊大人開恩,不要抓小人走了!”
楊澤衝他笑了笑,道:“真跟你沒關係?”
“真的沒關係,一點兒關係都沒有!”管事模樣的人忙道。
“那也不行,也還得回衙門!”楊澤一招手,叫過幾名士兵,道:“把他們的嘴堵上,免得串供!”
士兵立即就過去把這些人的嘴都給堵上了,楊澤哈哈一笑,道:“你們看,本官是多麼實在的一個人,怕你們串供,就直截了當地說怕,一點都不含糊!”
打馬先行,帶著鎮西士兵重新返回了萬年縣的縣衙。
楊澤下令把這些人分開關押,他則徑直去了二堂,也不提審別人,只是叫譚正文把那個管事模樣的人帶進二堂,審別人沒用,不會知道太多,其實這個管事模樣的人,也不見得會知道很多,但這個人卻是可以利用的。
那管事模樣的人剛被帶進來,楊澤開口便是:“把他的手指頭剁斷兩根,看他還敢不敢嘴硬。”
譚正文答應一聲,就要從腰裡抽刀,那管事模樣的人急得滿頭大汗,他嘴裡還堵著布塊呢,啥話都說不出來,他怎麼嘴硬啊,嘴既然都硬不起來,那幹嘛要剁他的手指頭,手指頭一剁掉,可就再也長不出來了!
他嗚嗚地掙扎,又給楊澤砰砰地磕頭,希望能饒過他!
譚正文抽出了刀,看了眼這管事的,又看向楊澤,他兩人互視一笑,試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