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呢,楊澤便揮手道:“來人啊,進府,把府裡的人都抓起來,押到衙門裡去,本官要好好地審問,不能放走一個惡人,但也不能冤枉一個好人!”
郭康富工作態度非常積極,大叫一聲,帶著捕快們就衝進了公主府,一通抓人,順手發財,看到公主府裡有什麼值錢的小玩意,能揣進懷裡的,就都順手拿走,至於看到美貌的小丫環什麼的,那更是要重點押送,絕不能讓她們跑了,越好看的越不能跑!
楊澤轉身便回了縣衙,他沒有立即升堂,而是先去補了個覺,等天亮之後,他也睡夠了,起來洗漱完畢,吃過早餐,這才去了前院,升堂問案。
英幗公主府裡的留守僕役。都被抓了起來,足足有上百人。被集體押在院子裡面,全都按翻跪倒。等著楊澤發落。
楊澤在案後坐後,先是一拍驚堂木,問道:“有沒有人來給他們說情啊,讓你們好好對待這些人犯?”
郭康富興奮得一夜未睡,昨天晚上著實發了筆財,在公主府裡拿了好幾件珍貴的玉器,一發財,自然也就對楊澤更加的忠心,聽楊澤問話。立即道:“回縣尊的話,有長公主府裡的管家來說過情,現在還沒走呢,卑職沒讓他進來,讓他在外面等著呢!”
楊澤一笑,很好,要的就是來說情的人,誰敢來說情,就讓誰倒黴!
他道:“把那個長公主府裡的管家帶進來。本官有話要問他!”
郭康富答應一聲,小跑著出去,把一個僕人模樣的人帶了進來,這個僕人倒是很識相。進了大堂立即就跪下,道:“小人盧保富見過楊大人!”
“你是長公主府裡的管家?看你挺年輕的,這就當上管家了。還真算是年輕有為啊!”楊澤露出微笑。
盧保富卻道:“小人不是管家,小人在長公主府的門房裡當差。連門房頭兒都不是,哪會是管家呢!小人來這裡。是三管家讓小人來的,來看看這些人,看完了,小人就要回去了!”他回身一指院裡的那些人。
楊澤哦了聲,心想:“原來是個跑腿兒,打聽訊息的,看來長公主還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因為這個報信兒的人還沒有回去呢!現在不知道就好,早晚得知道,不過,事情要是不弄大了,那本官可就對不起長公主殿下了,也對不起李正隆殿下了!”
把眼睛一瞪,楊澤先冷哼一聲,喝道:“胡說八道,你怎麼可能是長公主府上的人,看你長得賊眉鼠眼,沒個人樣兒,也配在長公主殿下的府裡當差,肯定是冒充的,想要欺騙本官!”
盧保富一呆,他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楊澤和長公主之間的過節,他當然是知道的,楊澤去燒了公主府,這都是明面兒上的事兒了,兩家已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他這個當僕人的要是不知道,那也不用混了,楊澤的兇橫他知道得不想再知道了。
盧保富一邊哆嗦著,一邊道:“小人真的是長公主府上的……”
沒等他把話說完,楊澤已經扔下了一根火籤,對郭康富道:“打他四十板子,狠狠地打,這種人敢說自己是長公主府上的,又來給人犯講情,定然知道內情,不懷好意,不狠狠地打他,他定然是不肯說實話的!”
郭康富撿起火籤,大聲答應了聲是,對著衙役一使眼色,衙役立即就把盧保富按翻,扒下褲子,狠狠地打起板子來。
衙役們打板子,那都是祖傳的手藝,在大方帝國,衙役算是一項可以接班的工作,爺爺當了衙役,那麼會傳給父親,父親退休了又會傳給兒子,打板子的手藝一代人一代人的傳下來,打人屁股自然是打得爐火純青!
衙役們可以把一個犯人的屁股打得開花,鮮血直流,看上去傷口非常嚇人,可實際上卻不傷到筋骨,犯人只要回家養上一個月,傷口必好無疑,什麼後患症也不會落下;相反,他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