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了李博智住的客房外面,砰砰砰地敲門,敲門聲之大,別說李博智肯定能聽見了,整座客棧的人都能聽見!
李博智的房門沒有開啟,可旁邊一間客房的門卻開啟了,一個年輕人的腦袋從房門裡探了出來,看到李博文後,這年輕人驚喜地叫道:“是博文叔啊,你怎麼來啦?”
這個年輕人是一個子爵的兒子,和李博文是出了五服的親戚,這已經算是遠親了,不過大家都在太原生活,所以平常還算是挺熟的。
李博文咦了聲,道:“你就住在李博智的旁邊啊,靠得這麼近!”
就算是親戚也分遠近親疏的,子爵之子當然要比郡王的孫子身份低了,紈絝子弟們很在乎這種身份的,所以李博智平常也沒對這個子爵的兒子有多好,可今晚為什麼兩個人住得這麼近啊?
這子爵之子名叫李秣封,這麼晚了他竟然沒有脫衣服睡覺,而是全身上下穿得整整齊齊的,聽了李博文的問話,李秣封連忙笑道:“回博文叔的話,因為博智叔不是受傷了麼,所以小侄離得近些,也好方便照顧博智叔,畢竟讓小侄來照顧,總比衛士們粗手大腳的照顧要細心些。”
李博文哦了聲,心想:“這小子很會拍馬屁啊,以前怎麼沒看出來。”
這時,屋子裡傳出來了李博智的聲音,頗有些有氣無力,李秣封說道:“博智叔,博文叔來看你了,我們進來了啊!”
聽到屋裡嗯了聲,李秣封把門輕輕推開,和李博文一起進了屋子,李秣封又把桌上的燈給點著了,然後便乖乖地站到一邊,可當李博文轉頭看了他一眼,他又連忙道:“小侄給兩位叔叔倒茶去。”說著便出去了,還把屋門給帶上了。
李博文搶步到了床邊,藉著燈光看向李博智,就見李博智臉色蒼白,這一看就是身受重傷啊,他急道:“兄弟,你怎麼這樣了,我記得你從馬背上掉下來的時候,地上都是草啊,不應該能摔傷,還摔成了這樣啊!”
李博智更是很驚奇地看著李博文,問道:“你怎麼來這裡了?今天你的侍衛往後跑來見我,我就知道沒好事,可卻沒想到你會來,咱倆要是見了面,那祖父的計劃就沒法實施了,這可是要壞大事的啊!”
說完這話,李博智忽然發現,李博文的腦袋上有一個大包,這包相當不小,而且還有點兒發紫,他更是驚奇地道:“你頭上的大包是怎麼回事?”
李博文頗有尷尬地道:“我,我也碰上事兒了,估計原定計劃,沒法再執行下去了。”(未完待續。。)
第六百八十六章 分道揚鑣
李博文說完了之後,看著李博智,又道:“兄弟,這回你得拉哥哥一把啊,要不然哥哥這條命不是交待在長安,就是得交待在太原!”
李博智這個時候卻耍起了滑頭,他道:“哥哥,你看兄弟我都這樣了,就算是你拉我,我都沒法從床上起來,骨頭斷了啊,我都這樣兒了,還怎麼能拉哥哥你呢!”
李博文心中暗罵一聲,不過他現在有事要求著李博智,所以雖然很想把李博智的骨頭再打斷幾根,可卻也只能臉上擠出笑臉,現在得罪不起人家啊。
李博文乾笑兩聲,道:“兄弟,實不相瞞,那個燕王楊澤怕是看穿了咱們兩家的計策,所以派人半路上截住了我,還對我進行了侮辱……”
聽了這個話,沒等李博文說完呢,李博智就興奮起來,竟然眼睛一亮,道:“楊澤怎麼侮辱你了,沒想到他竟然喜歡男人啊,具體過程是怎樣的,快說來聽聽!”
李博文頓時就感到腦袋更疼了,他摸了摸腦門上的大包,道:“兄弟,切莫說笑,並非是你說的那種侮辱。”
他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不過卻加入了不少自己的想象,經過當中加入想象,這種敘述事情的方法,可就讓人真假難辨了。